“知春呐,能不能不去呢?你既然已经入我师门,俗世红尘里的一切恩怨情仇都该放下才是,何必再去趟这趟浑水?”贾瑞先十分难受。
这一去,凶多吉少,师徒一场,他不想失去这么个机灵的弟子。
“怎么能不去呢?人生于世,有仇得报,有恩得还。完善自我,救助世人。不然,修道又是为了什么呢?”庄晓寒轻笑道。
众人看着她,默然不语。
“还有一件事弟子都没来得及和大家说,各位师父,弟子在广州的时候,已经将玻璃炼制的工艺悉数交给了郡王爷了,弟子和他说好了,以后朝廷开办玻璃作坊,作坊将把每年利润的十分之一留给清虚观做日常嚼用。
以后,清虚观诸位师父师兄就不用在为了生计发愁了,可以安心的修身悟道,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庄晓寒跪下给几位师父磕了个头,辞别了众人,转身向郡王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