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悲剧了。”
庄晓寒打了个寒战。
“反正你也没有过嫁人的意思,不如考虑一下跟了我算了…”
庄晓寒忽然清醒了:“聂凌,请把衣服穿好,跟你说件事。”
庄晓寒忽然正经起来,聂凌一头雾水:“干什么?”
“先把衣服穿好。”
庄晓寒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坚定。
聂凌觉得有点不妙,他慢腾腾的穿好衣服,庄晓寒冷冷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是你的玩物,请你务必记住这一点。”
说完,递给他那天给的一块银锭和刚刚给的银票:“拿着你的钱走吧,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就走。”
聂凌愣住了。
庄晓寒将银锭和银票塞给他,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披风就要往外走。聂凌拉住了她:“算了不逗你了,还是我走吧。”
“等一下,”
庄晓寒叫住了他,从发髻上拔出那根黑色的发簪:“我以前蒙昧无知,自以为是,假装不知簪子的含义与你周旋,现在我看清形势深感羞愧,特将原物归还,多谢你的厚爱,我承受不起,请你收回去吧。”
聂凌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说着说着就翻脸了?”
“难道不是你在我的底线附近疯狂试探吗?”
“你来真的?”
“从来没有这么真过,我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