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跑得快,聂凌的马慢慢走,庄晓寒的马就跟着慢慢走,庄晓寒已经被她家的马儿折磨的彻底没了脾气。
聂凌看庄晓寒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心情好得飞起,一路都在笑个不停。
特么的把自己的高兴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太可耻了!
庄晓寒的头发被风吹干了吹散了,她把头发重新绾起来,拿发带系上。
走到城里闹市中,聂凌忽然翻身下马,庄晓寒无奈也只得下来,因为她的马也不肯走了。
聂凌在街边摊子上挑了只发簪,递给她:“送给你。”
庄晓寒摇摇头:“无功不受禄。”
“那我不走了。”
庄晓寒气昏了,送人礼物还有强制要人接受的,简直岂有此理!
算了算了,再不回去真的要挨骂了,接着就接着吧,等他走了就扔掉!
聂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你要是敢扔掉,下次你府上要用马的时候,我就又骑马出来晃荡…”
庄晓寒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她气呼呼的要将簪子接过去,结果聂凌缩回手去说道:“我要亲自给你戴上。”
这种被人钳制着不能动弹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可是她又不得不受着,一切都是因为这匹破马!
庄晓寒认命的把头伸过去,聂凌把发簪给她簪上,末了还捧着她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满意了才放开了她。
庄晓寒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