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思进取,整日只知玩乐享受,丝毫不关心百姓民生。”
“这也就罢了,一月前我察觉粮仓有异,云阳县是产粮盛地。”
“可每次从百姓手里收取的粮食赋税,一入库后没多久就所剩无几。”
“起初那荆开重推说用于挖沟渠、修官道,其实并非如此。”
说道这里楚鄣已经双目赤红,对于荆开重的行径愤怒至极。
扶苏看在眼里,心道此人喜怒都形于言表。
又过于刚直张扬,难怪跟荆开重水火不容。
他缓缓倒了被茶水递给楚鄣,示意他慢慢说。
楚鄣这才意识到自个又在扶苏面前失礼了,敛了敛神色,才沉痛道:
“下官未曾想到,以往消失的银钱皆被荆开重中饱私囊,挪位己用。”
“而粮仓的谷物,也被他私下倒卖,从中牟利!”
此话一出,莫说扶苏吃惊,就连门外的韩珉也皱紧了眉头。
最初这在偏远的地方官中是常有的事。
可随着大秦律法越发严明,贪fu之风收敛少许。
只是未曾想到,在都城边缘,始皇脚下,还有官员敢做这种贪污钱税,倒卖赋粮的事。
扶苏沉下目光,眼中深意渐浓。
他此次出来,次要之责就是为了视察地方官员,趁机铲除大秦蛀虫。
想不到,这一开始就是一个令人发指的血蛭
荆开重在此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榨干了多少百姓的血,吸光了云阳多少钱粮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