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时将幼鸟送了回去,但却被恰好回巢的成年鸟撞见,两只鸟误以为银时要掏鸟窝,便狠狠地啄了银时。
“阿银!”见到银时又摔下了树,语心上前,“怎么样,很疼么?”
“可恶,找机会我要把它们都烤了。”捂着被啄痛的地方,或许是觉得在她面前又摔下树的行为很丢脸,银时撇开眼故意恶狠狠地嘀咕。
而语心知道他不会。
“阿银你口是心非。”
那时她还特实在的戳破了。
银时卡壳,不由恼羞成怒。
“你说谁口是心非!嗯?”
被揉脸的语心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阿咿,号疼…(阿银,好疼…)”
……
新八:“话虽如此,这种随处可见的簪子,要怎么查啊?”
神乐从银时手里拿过簪子,“我有个好主意。”她拿着簪子递到定春鼻下让它嗅,“找到了就玩命啃,定春!”
新八见神乐的操作就离谱,忍不住道,“喂!这哪找得出来啊!话说,玩命啃啃什么啊!啃谁啊!”
神乐:“奸笑。”
新八:“奸笑什么啊——!”
定春背上伏着新八在前领路,一行人便跟着定春在旁边走,“都过去五十年了,怎么可能还有气味啊。”
神乐嚼着醋昆布转向新八,“不知道啊阿鲁,说不定绫乃小姐体味很重呢。”
新吧唧:“呃,体味…”
语心见定春嗅着路面转过拐角…这条路是不是有点熟悉?
“喂!话说,你咋回家了啊!”
定春领着他们到了登势酒馆前,银时认为定春误以为是散步遛弯,便自己回来了,“你以为是散步啊!白痴!”
然而定春坚持不懈的扒拉着拉门,他们疑惑的走了过去,“咋了,都说要拉拉外边了!人生就是打带跑!”
定春不为所动,依旧抬着它的爪爪扒拉着门。
他们看向登势酒馆,“喂,该不会…”
新八抱着他的拐杖,眼睛抽搐,“不会吧…”
这么大的响声,里面人自然是听见了的。门被拉开,登势手拿着烟的盯着他们,“啥事啊,来付房租的?我说你们啊…我这儿可是做夜晚营生的,说过白天不运营的吧。要来晚上来,呆子!”
银时(·_·):“不不,这不可能吧。”
新八&神乐(·_·):“不可能不可能。”
银时(·_·):“这哪有绫乃的样子。”
新八&神乐(·_·):“没有没有。”
经常在登势酒馆帮忙,曾有幸见过登势婆婆年轻时候照片的语心没有跟风:“……”
如果说那是绫乃小姐……也不是不可能吧。
然后登势便无情的击碎了,银时他们三人的自我欺骗,“你们咋知道我的本名啊?”
银时&新八&神乐Σ( ° △° ):“啊?!”
新八抱头,“头好疼!这话我理解不了!”
银时捏拳,“别撒谎,老太婆!”
神乐摇头晃脑,“你咋可能是绫乃!”
登势到底没和几个小鬼计较,就是额角崩井字╬:“你们在说什么呢!登势是源氏名…也就是晚上使的名字。我本名叫寺田绫乃。”
神乐都对在地上爬的蚂蚁说话了,“小蚂蚁,散步开心吗?”银时和新八也与她一同蹲在地上,背对登势。
登势╬:“你们明显是在逃避现实啊!绫乃的事比蚂蚁更重要吧!”
酒馆里传来电话声,登势也不理几个不愿接受事实的人了,转身去接电话。
“喂,这里是登势酒馆。”
“……”电话对面看上去有些吵,登势移开了点话筒随后又放到了耳边,“诶,万事屋?”
举着话筒,登势侧身喊还在门外的万事屋几人,“喂——~是大江户医院打来的。”
万事屋四人:“嗯?”
“说什么老爷子已经不行了。”
几人怔愣了下,是那个老头委托人……
登势感到疑惑,她都没听说过,“你们有熟人住院啊?”
时间不等人,他们火急火燎的带着登势赶往了医院,见上了老人家最后一面。
“绫乃小姐……发簪果然适合你啊。”随着这话落下,有种莫名的心酸感。
虽然老人家好.色,但年轻时的那份对于初恋的执着确从未变过。
岁月不饶人,但不忘初心。
夕阳下,几人并排走在一起,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还是登势‘呀嘞呀嘞~’地揉了揉她酸痛的脖颈,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们要带我上哪儿去呢。”
新八转头看向登势,“不过,您表现得不错啊。”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