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是想要你好好活着。谁知人家懒得理我,死都不给我摸一下。
我深知黑袍不简单,你又性命垂危,我没得选择。”
“那棋中的破绽又是什么?”郁桐问。
景棠神情一愣,而后旋过身朝山下走,边走边说,“有一段时间,黑袍经常去地牢,出于好奇,我便跟踪了他。
后来发现他特别关注楚夜这个人,可问题就在于,黑袍那时又当着我的面,摘下了面具。”
说到这里,景棠的身子微微一顿,她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样貌与楚夜别无二致,还亲口告诉我他就是楚夜。”
那地牢里关着的又是谁?
到底是谁冒充了谁?
还是说两人是孪生兄弟?
“那密室里...”郁桐迟疑了一会儿,又喃喃道:“你留的那张双生洛神花,是想说明楚夜和黑袍有联系?”
“这仅是我的猜测。”景棠说,“黑袍同我说,知道他身份之人,要为此付出代价,代价就是你们三人之中,只能活一个,让我抽签决定。”
景棠一开始本是不信,但黑袍说出这话时,她又有些不确定。
她也没抽签,还是黑袍替她抽的,黑袍抽到的是言淮。
之后言淮便收到刺杀郁桐的任务,但黑袍没有去,去的都是死侍,言淮也没有杀她,而是让她逃。
在那期间,景棠一直在黑袍身边,等那群死侍回到组织复命之时,她才得知二人都死了。
最后,黑袍仅是说了一句,莫烟捡了一条命。还威胁她若是再做出越轨之事,他不敢保证莫烟的死活。
那些死侍都是傀儡,景棠知道,她还让黑袍将她练成傀儡,黑袍却说,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当时去水涟境,她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那日撞见你时,我一直好奇,到底是谁控制了那些死侍,谎报了真相。”景棠看了苍梧一眼,她眸子里多了一丝探究,“想必这位就是宫主了?”
郁桐不会下棋,她是再清楚不过,密室里的那些春宫图,定然也是看一眼就跑的那种。
黑袍之前让她去穹苍宫送信,两人在遇害之时,与他来组织的日子又恰巧撞上。
“嗯。”郁桐莞尔。
景棠又扬言:“我之前还一直担心,你们应付不了那些独翼呢。”
“他当时的确是被独翼咬了。”郁桐抿了抿唇,眸色微动,“还中了毒...”
“他?中毒?”
顾君当即打断了郁桐的话,抬手指了指苍梧,一脸难以置信。
骗鬼的吧!
后面的话还未说口,顾君忽觉一道的凌冽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又清了清嗓子,连忙改口道:“如何,好些了吗?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
好手段,他自愧不如。
苍梧跟着收回了视线,并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