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细看,发现全是重复的两个字。
去死。
从栏杆头刻到栏杆尾,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去死”两个字,痕迹很深,看得出刻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
“还有这个,刚才睡下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我就掀开看了一眼。”
舒情指了指没被棉絮覆盖到的床板边缘,小声地跟池尔说。
池尔掀开棉絮一角,露出床板边缘。
床板上浸润着大量黄褐色污渍,在池尔掀开的一瞬间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虽然不能确定,但八九不离十是滩干涸的血迹。
池尔立刻把棉絮盖回原处。
舒情见状,也猜到下头是什么东西,就是不知道留下这滩东西的人是死是活。
睡在这样一滩东西上实在膈应,池尔觉得舒情大概率是睡不下去了。
果然,她一抬眼就对上舒情诚恳的星星眼:“池尔,我能不能……”
她为什么不跟阎磊一起主要是因为阎磊一米八的大个睡这床本来就挤,自己跟他睡估计要被挤扁。
池尔有点头疼,她是看起来很像个床搭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