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一枪命中也不至于让它失去行动力。
果然,熊的背部插着一把短刀。
短刀入肉七分,刀柄藏在皮毛中。熊皮毛上的血迹已经干凝,它受伤有段时间了。我拔出短刀,那庞然大物吃痛翻动,最后竟然断了气。
掂量掂量。
短刀刀柄木制,上面有形状怪异的刻痕。不是任何一把我知道的刀剑。
“感觉是咬痕。”爱染说。
咬痕?难不成是溯行军短刀?不会这么巧吧...
我的推测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喉咙和后脑部位撕裂的刺痛感和重击下的钝痛就一同袭来。
“发...咳嗯!”
发生了什么?
我伸手去扯缠在喉咙上的东西。
可那并非绳索。
触到那东西的手先是麻木,然后是无法忍受的疼痛。我抬起手,手心不知何时被穿透,殷红的血顺着手腕流到手肘。
被袭击了?什么时候?这是什么?
无数的疑问在脑中炸裂开。
几秒钟,不,也许是更长时间后我才明白自己正仰面躺着。怒吼声从稍远的地方传过来,爱染的身姿一跃而过,白刃擦着脸落下,随后喉咙上的束缚被解开。
“咳咳,爱染?”
爱染一手摁住我喉咙上的伤口,一手抬起狠狠的插到地上。
尖锐刺耳的声音几乎要穿透耳膜,袭击我的东西化成蜚粉消散。
我尚未看清对手的模样,战斗就结束了。
吉行冲过来捧住我的头,他几乎目眦尽裂,我想说些什么安慰,舌头却像被拔掉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的想到的事情有两个。
其一,初阵果然还是要有人中伤的。
其二,吉行,爱染,那头熊你们可得给我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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