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的古老纯血家族继承人、拉里·埃斯波西托,早在十多年前就被神秘人安插在魔法国会当幕后制衡权势的一员。”
“那太好了,请问我们怎样见他?” 他们喜出望外地异口同声,理查的神色深沉、郑重其事地反问:
“接近他的方式,是要你们确信拿不拿得出这么多决心跟勇气的,朋友。”
静默了一刻,率先反应过来的埃尔面不改色地答道:“我想我们既然煞费苦心找到您,证明早已不存在值得畏惧或顾虑的阻滞。”
“……先别着急做定夺。” 理查摆出一副“是你们执意要我说”的神情,“听好了小朋友们,波西托很久以前自建了一栋宅邸,以仅限上流人士出入的名义谋取私利,情况的大前提是波西托众所周知的滥情成性,至于酷爱哪方面的交易——看来韦勒克小姐你对麻瓜甚是了解,显然你明白我的暗示。”
唯一 一头雾水的西里斯没掩饰疑问、不明所以地看向脸色不太好的埃尔。
“放弃吧,你们对付不了那种苍蝇。” 理查见状悠然自得地劝他们打退堂鼓。
“……不。我们要试一试。” 不料埃尔弗里德斩钉截铁道:“我们能扮演好该扮演的角色,只要您允诺协助我们进得去那个场合。”
闻言理查不可置信地抬头凝视着她,眼神肃穆,许久才松口:“行。既然你这样坚持,我答应。无须感谢我,我是碍于邓布利多先生的请求。”
最后告别之时,理查女公爵沉思着犹豫道:“……你是不是上过报纸?我总觉着你很眼熟。”
“……大概是因为我长着一张普遍的脸吧。” 埃尔和颜悦色地说出一句西里斯心里深表反对的搪塞,她清楚坦言其中真实的原因自然不合时宜。
等回纽约的一路,经过她耐心的解释,西里斯罕见地有一丝无措、他不了解这几乎专属麻瓜糟糕现象的方面,连“这个词汇③”他听都没听说过。而她理性分析着并乐观地表示或许现状没想象中惊险,他不赞同地说:“‘不会惊险’?我们在探讨一件陌生的麻烦!”
“可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俩有魔杖。” 她心平气和地反驳:“想一想我们现在稀有的好运气,一连两位身份不凡的夫人都热心地施予援手。”
“……但是埃尔,你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对。” 她笃定地说:“当地管制复方汤剂或变性药水的限购太过严苛,要瞒天过海根本不可能;私下自行熬制药水起码要一个月,魔杖许可证过期更是雪上加霜。我们只有靠自己亲身上阵……你没有在害怕吧,西里斯?”
“我才没有害怕。” 他生硬地咬牙道。
“那你是又在质疑我的能力?” 她挑了挑眉故意问。
“不是。” 他赶快否认,急切地再三强调,少许源于怕被误会的语无伦次:“我最信任你的才能、你知道,事实上,对你所有精确规划的明智性我都深以为然。”
“那就行。” 她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凭借好记性绕去麻瓜的贫民街区、即少数裔与穷困白人的生活社区,“只剩下几天,我们要抓紧了。首先你得学会‘闭耳塞听咒’,以及铁甲咒的破解,还有最重要的、我需要教你处理自己脑海中的记忆,确保它是纯粹的图景,意味着经受得起法庭的检测。” 这是她在应对卢修斯·马尔福期间留的一手。
传闻的“红灯”街区由于做做样子的警车巡逻常常藏于边边角角,附近一些环境肮脏的快餐馆,埃尔挑了个有最佳视角位置的餐车,朝铁青着脸的西里斯小声道:“忍一忍,当地居民都很穷苦。” 她又以为他犯了大少爷嫌弃挑剔的毛病,殊不知其实他是在忧心忡忡任务的成功与否。
“……我无所谓穿什么,只要不被发现。” 他竭力平静地说。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装扮你。” 她严谨地补充:“拿面纱遮一遮最保险。”
遥遥望向来来往往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一阵强烈的无力感蔓延入埃尔弗里德的心底,这就是她们的现实:要么是肤色原罪,要么是来自瘾/君子父母家庭,没有尊严与爱,一切障碍都在摧毁她们,不小心感染药物的上瘾,或为一口三明治出售自己,林林总总的悲剧天天在底层中上演,又尤其体现在无论跨越哪个阶级女人都是资源及玩物的真相里,区别只在往她们身上标价的人位于哪个阶层,底层是娼/妓,高层叫交际花,中层则以婚姻作面罩,被唾弃和谩骂的永远只有她们,既不是缔造和迎合市场的男人、也不是今日仅活跃于形式而并没有做到扼制罪恶的秩序系统。说实在的,在这世界有谁不是以出卖自我为生,只不过是看出卖的肉身亦或灵魂,谁又比谁高贵呢?时不时她会想,自己之所以选择巫师世界,正是为了逃避,魔法能力不取决于性别,女巫和男巫的力量没有生理结构的悬殊参与,至少没那么多她控制不了的痛苦。于是想到伊奈茨本能够变革的伟大研究、那本将改变整个人类历史的成功——“以后她们不会再被当成容器了” 回忆录中这句略显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