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成了我,而不是那个坏女人。”
她舔着朱唇,眼神迷离:“我就可以每天睡在兄长大人的身边,跟他做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然后为尊贵的瓦勒里乌斯家族,诞下血脉……”
咚咚。
罗莎夫人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恐惧,慌张,震撼。
“好了,话说得有点多了,亲爱的母亲大人。”
艾蕾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乖巧呆萌的少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别露出这种表情啊,至少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还是你的乖女儿,对不对?”
有那么一瞬间,她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了无数漆黑的咒文。
“死吧。”
瞬息间,少女眼神变得阴寒可怖,俏脸被额发的阴影所笼罩。
咔嚓一声。
她的心脏被细长的手指所贯穿。
罗莎夫人瞪圆了眼睛,胸腔里弥漫出殷红的鲜血,仰面倒地。
她死了。
“蠢货,在你面前演了那么多年,都快把我自己给演蠢了。”
艾蕾嫌弃地瞥了这具尸体一眼,似有所察般眯起美眸,喃喃说道:“嗯,好强大的精神意志,是康斯坦斯么?看来说什么重伤垂危都是假的,看来要尽快离开这里了,否则的话真被抓了,可不太妙呢……”
她捂着被自己戳破的胸口,挑起朱唇。
“嗯,至于这个蠢女人,就当做是留给兄长大人的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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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锡尼从梦中清醒过来,感觉到神清气爽。
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神清气爽。
而是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活力焕发,精力极为充沛。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忽然睡着了?”
他仔细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微微一怔。
睡着之前,他貌似是在观察那枚铁盒里的羽毛。
不知为何,铁盒里的羽毛释放出了辉煌的光明,然后他就睡着了。
此时此刻,那个铁盒还在他的胸口放着。
只不过却没有了那股疯狂绝望的,歇斯底里的气息。
反而柔和温暖,令人心旷神怡。
这时,卧室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伴随着猫一般的脚步声。
嗯,那是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诺伦穿着黑色蕾丝的小睡裙,披散着一头耀眼的白金色长发走进来,她的裙摆短到只能遮住大腿根,一双雪白细长的美腿裸露着,踩着黑色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