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随龟公步入堂内,只见大堂布局和之前茶馆类似,只是装饰更为精细奢美,四下摆了几张圆桌,围了中间一个高台,高台上一个说书先生正在说书。
靠近高台的几张圆桌上都坐满了人,每个嫖客身边都围着朱翠环绕的□□,身着轻纱,衣不蔽体,有的被搂在怀里,有的索性坐在客人大腿上,白晃晃的胳膊,xiongpu,大tui晃的玄真眼花,玄真不禁皱起了眉头。
龟公带玄真走向角落的一张桌子。
龟公殷勤示意玄真:
“小爷,这里稍微清静点,您且在这稍作,小的这就招呼人给您上酒水。”
玄真依言坐下,略微一摆手:“不用,你且去忙。”
龟公鞠躬走开。
玄真细细打量大堂情况。
只见中间几张圆桌的嫖客,有的在行酒令斗拳,有的哄着□□唱曲,场面闹哄不堪。
只见一个紫衣大肚的嫖客正在拉着怀中一个妓子忙着行酒令:
“…五魁手啊,六六六啊,三!来,玉儿你输你喝!”
说完抓起酒杯给怀里的□□玉儿灌酒,这玉儿也不闪躲,仰头就张口接酒。
嫖客哈哈大笑,把酒倒入玉儿口中,不想倒酒速度过快,那妓子吞咽不及,红葡萄酒洒了胸口一身。
玉儿喝完口中酒,擦干嘴指着胸口轻纱,口中埋怨不停:
“爷,你看你,把奴的衣裳都淋湿了!”
………
………
略略略你懂的
………
那妓子闻声吓了一跳,不停捶打紫衣嫖客的肩膀,口中惊呼:“不行不行,奴的身子娇|弱,承|受不起两位恩公!”
眼看紫衣嫖客无动于衷,又急急扭头呼唤老鸨:“妈妈,妈妈救我!”
紫衣嫖客一手撩起妓子的裙子,在妓子的尻上狠力拍了几掌,又在那在玉儿耳边坏笑劝哄:
“瞧你这拿乔做姿的浪|荡样,怕什么,回头缠头资付你双倍就是。”
玉儿闻言不再挣扎,将头埋在紫衣嫖客的肩上,两个嫖客裹着那妓子浪笑离去。
桌上众人哄笑,继续喝酒猜拳唱曲。
玄真扭开头不愿再看。
玄真又环视打量,发现最靠近高台的圆桌,角落里坐着的一对嫖客和妓子十分安静。
那□□长得艳美绝伦,一双眼睛盯牢台上的说书先生,而身边坐着的白衣嫖客一双眼睛只盯牢□□,不住给□□投喂各种水果。
白衣嫖客满脸讨好道:
“小小,来,尝个玻璃葡萄,这是西域来的,不光甜,还没籽儿。”
□□张嘴吃了葡萄,眼睛只在高台上,看都没看恩客。
恩客却只把一双眼睛盯牢妓子,眼看着那妓子的抿着葡萄,一张樱桃小口一张一翕,脸上已是痴了。
却见那台上的说书先生精神抖擞,口中只道:“……只见那吕布手中画戟,犹如猛虎搜山,神龙出海。时有兵刃撞击,响彻八方,声闻于天!关张奋力,三将大战八十回合,依然战不倒吕布。有道是,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乱世之中,才知豪杰笑傲......”
白衣嫖客见妓子已经吃完口中葡萄,又拈起一颗樱桃殷勤递于她口中:
“小小,来,再吃颗樱桃,这是从西罗国进贡的,又大又黑又甜。”
□□闻言,也不用手接,只将樱桃轻轻衔入口中,朝恩客媚然一笑:
“真的很甜。”
那嫖客见了美人一笑,浑身骨头都酥了大半,又从盘中拈起一颗樱桃喂过去。
“我说的没错吧,来,再吃一颗。”
玄真凝神看过去,只见那唤作小小的□□,头上恍惚升出一对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