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会中二病上身了吧?还地下恋人,我都替你抠脚,还有,岑大小姐才是正牌未婚妻,那女的顶多算小三。”
短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想看热闹吗?”
长发:“什么看热闹?我可是热爱学习的好学生,才怪,好学生就应该看这个。”
两人对视:“那咱们咋接近她俩?”
短发突然灵机一动:“我鞋带……散了。”
“……”
“……我也,鞋带散了。”
两个女孩子蹲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地摸鞋带,并且逐渐朝纷争中心靠拢。
而孙柔儿也一退再退,这下直接一脚踩上系鞋带的短发女孩,无意识地用了点力碾上去,等回过神来时,断发女孩还没尖叫,孙柔儿先又哭又叫起来。
此时,隔壁班的人也打开窗,探出头来查看情况。
不得不说这群人真的很爱看热闹。
乔蕴将声音收入耳中,嘈杂的话语,渐远渐近的脚步并不让她感到烦躁。
毕竟这里没有人会从背后突然捅你一刀,也没人会自爆炸你一脸,除了斗嘴就是陷害。
前世之鉴,她对这套很熟。
而且这个年纪的人,心思也很容易看穿,顶多就是费点时间,现在她有的是时间。
似乎听到什么,乔蕴耳朵动了动,她歪头,目光看向隔壁班的后面。
恰好此时,隔壁班有人探出头时顺带念念有词:“这天气真好,是该出去活动活动手脚了。”
感觉错了吗?刚才她明明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浓稠的恶意直冲这个方向而来。
乔蕴看向不远处瘦弱又可怜的女主,是她吗?
岑书笑离女主越来越近,女主嘴角微微上扬,一副阴谋即将得逞的得意样子……
孙柔儿心中名为快感的东西越发膨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只要看见岑书笑便觉得打心底泛起恶寒感。
这种恶寒感不止影响她的心情,更加影响她的身体,有时候她严重时甚至会干呕。
孙柔儿把这归咎于命理相冲。
她以前在村里时,有个算命的路过说她会有极贵重的命格。
当时她娘还觉得那瞎子胡说八道想骗钱,现在见了她和慕寒一块,每次都笑得合不拢嘴,直说自家闺女有享福当太太的命。
没错,她有贵命,岑书笑肯定是贱命,和她犯冲,所以专门克她。
不过没有关系,这些年她又遇见了那瞎子,很快岑书笑就克不了她了。
孙柔儿:“你别过来,岑同学,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是你也不能打人啊,你在过来我要喊人了!”
岑书笑被她搞懵了,不就是吼了她一句吗,有必要这么双眼含泪仿佛受到了莫大冤屈地样子盯着她吗?
她打人?什么时候的事,她就是刚才觉得脖子有点酸抬手想揉一下。
岑书笑觉得这人磨叽得要命,还不如那个锯嘴葫芦一样的转校生,起码不会叽叽歪歪,她拉下脸就要发火:“不是,你有完没完……”
岑书笑长着一张不好惹的脸,不笑的时候格外凶残,周围人顿时屏息凝神,一瞬间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似乎在期待什么。
孙柔儿心里很是得意,只要她再装一装可怜,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岑书笑的名声一定会越来越臭……
没想到,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瞎想。
“喂!踩了人为什么不道歉?”
长发女孩没好气道:“说你呢没听见吗,你刚刚踩到我朋友了。”
孙柔儿脸色僵硬了一瞬,“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本来就眼眶发红,嘴里语无伦次地道着歉,似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这下不小心,又踩了短发女孩一脚,还是踩在伤处。
“啊——你……”短发女孩崩溃了。
岑书笑离得不远,一把揪住孙柔儿的衣领——
“你们没事吧?”岑书笑问短发女孩。
乔蕴脚步一顿。
“发生什么了?”
在旁人看来,岑书笑人高马大,一手一个瘦弱女生,脸色还阴沉地看着另一个抱着脚蹲地的女孩。
一副聚众恐吓同学的样子。
人群爆发议论。
“校霸又打人了吗?好吓人,这种欺负人的渣宰就应该开除出校,怎么还留在学校里,就因为家里有钱吗?”
“岑书笑怎么老是惹事生非,这么爱出风头,怎么没见她给学校捐一栋楼?真是显眼包!”
“吵死了,你们不学习,别人就不要学习了吗?有没有人管了?”
嘈杂的声音中,隔壁班后门处,有个男生听了议论,翘着脚不爽道:“欺负个特招生有什么意思,还京市来的豪门大小姐呢,说话做事真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