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氅,窗柩透过幽幽的光衬得他身形挺拔颀长。
初春的雨天还有几分寒气,此时徐君月指尖冰凉,屋内两人僵持不下,她自知有几分筹码在手,绝不轻易松口。
倒不是她怕死,只是死的不明不白实在窝囊,要死,也要先揪出叛徒。
“你嘴里的确有我想要的东西,可姑娘也要明白自己如今是个什么处境?”那人回身而望。四目相交,那双深眸似乎会摄人心魄。
伤口火燎燎得痛,痛的徐君月无法思考,她别开目光,“容我考虑几日,想必郎君也不急着这一时。”徐君月看着房檐滴下来的雨,一串一串的。不知是不是伤口太疼了,汗如雨下,额前的发丝黏在脸上,狼狈不堪。
“那你好生将养。”闻言,对方也未再勉强,似是欲言又止,走走停停,最后还是摇着扇出去了,长廊下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隐匿在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