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猫，双手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用神似布鲁斯的眼睛望着他，“还是把背叛者的手脚打折，让他们吸毒过量而死？”
杰森：“！”
额前有一缕白发的青年猛地看向她。
小姑娘蜷缩着腿，双手抓紧了扶手免得软乎乎的垫子让她往后倒，长发散下来，怀中的阿尔弗雷德趴在她的胸口勾垂落的头发。
背景是一只狗和书架，就差一个火炉就是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听着长辈讲故事的童话场景。
然而那张粉嫩嫩的，应该啃着棉花糖的嘴巴里陈述着他在最肮脏不堪的角落里酝酿着的浓稠恶意和血腥。
他看了她半晌，突然“啧”了一声，大马金刀双腿叉开靠在沙发上，“这是另一个‘我’给你讲的睡前故事，小宝宝？”
“你在确认什么？”
他现在可以很确信，这个小丫头就是在暗戳戳地打探消息，看似软萌的小脸蛋，用开朗的神情光明正大地迷惑“熟悉”的家里人，获取自己想要的消息。
也不知道老头子看出来了没有。
只要想着一向掌控人的蝙蝠家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是被一个小丫头耍了，他就心生愉悦。
小姑娘看了他片刻，忽然松开双手，靠在了后面的扶手上，皱起小脸，“呼，不愧是杰西卡姐姐的同位体，你们都好敏感。”
语气却是十分轻松，仿佛终于确认了什么，小猫咪暴露本性，软乎乎地瘫成猫饼。
“不装了？”杰森有点意外，小丫头没有负隅顽抗，而是这么轻松就放弃挣扎，这可不符合蝙蝠家的倔强。
“我没有装，我是诚实的孩子，妈妈说遇到困难要跟家里人说的。”她在扶手上蹭了蹭，把头发再次弄乱了，“感觉要是再不赶紧说我想要的，你就不带我出去玩了。”
杰森：“？”
“等一下，谁说要带你出去玩了？这种事让布鲁斯带你去，迪克或者提姆什么的都好！”
“才不要呢，爸爸才不会带我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大哥和三哥只会带我去商场和公园。”她十分怨念，一副心酸的样子——
哦，才怪！她真的在得寸进尺！瞧瞧她说了什么？
不过难得布鲁斯和迪克那两个人有被嫌弃的时候。
杰森不得不压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
“我要去玩街机游戏，还要去犯罪巷冒险！还有地下拳击场！哥哥带我去！”
她不是小猫崽子，她就是一个恶魔崽子。
“不行！”
“带我去嘛~pl~”
“想都别想。”
“你带我去我就告诉你我发现的爸爸的黑历史，只有他和阿福知道的！”
杰森有点心动，但还是指出逻辑问题：“……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丫头笑得像个小狐狸，她用小爪子揉了揉脸，举起右手发誓，“因为我知道妈妈也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发现有一模一样的痕迹，爸爸肯定也做过了！不信之后我们去问阿尔弗雷德。”
杰森……噢，杰森他该死的想去另一个世界了。
“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