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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性脸盲(2 / 2)

,留下秘药不是更好吗?”照姚问出了在场之人心中的疑问。

“据说是药方创始者留有话语说不可摘抄,违者皆受报应,唯有遇有缘人相赠方可,或许性命垂危之人可用来救命。”

说起这条奇奇怪怪的规定,老头也感到奇怪。医者济世,一个普通药方而已,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有何用?

一旁的顾姒:“......”确定这不是因为编不下下去随便糊弄的?

“好的,大师,我们明白了,若是以后遇有缘人,我和我老婆一定不吝啬秘药。”

虽说在场的没几个人相信,但敬畏一下非自然是有必要的,万一呢?

礼物分发完,老头就此离去,矫健的步伐一如几个月前,一眨眼就消失在了照宅。

“怎么了,阿娰?从见到王大师后你就有点心不在焉。”照母见顾姒晃神,猜想两人是不是认识,但是看刚刚两人之间的交流又不像是熟识的人。

“王大师?”老头真的信王?

“嗯,他全名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似乎有个表字,叫什么来着?”

“有悔。”照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对,王有悔,那个时候我还好奇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用表字,还是这么奇奇怪怪的一个表字。”

顾姒默然。

王有悔,是真名。

“嗯,我和照姚见过他一次,就在学校里,那天宿舍钥匙丢了,他来开的锁。今天听您说他过去曾赠药给您,怀疑是个骗子。”

除了第一次算命事件,顾姒详细地告诉照母她和王有悔那天发生了什么。

照母听见过程后乐不可支。

“原来是这样的,阿娰,你知道我们第一次遇见大师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干什么?”

“清洁工,就扫大街的清洁工。我过去不是身体不好嘛,很少出去走动,那天本来是去医院看病,医生说我时日不多了,我们两人正沮丧着,他冲过来就塞给我了一张药方,说是秘方。”

照父插话道:“当时大师气势可凶了,我们差点以为是打劫的,我就差动手了,结果他塞过来一张药方,我们反而怔住了。”

“对,本来以为他是个疯子,后来死马当活马医,居然好转了。”照母想起当时的情景,现在还心有余悸。

不过幸好是尝试了,否则现在她就不在了,无法看着姚姚长大,也不能陪着照父到老。照母庆幸地想。

“再后来,我们想找大师表达谢意,再回去那条街,也没找到过他,只得知他姓王,表字“有悔”,也就今日在路上偶遇,姑且算是第二次见面。”照母一脸感慨,幸好还有机会表达谢意。

“至于姚姚,她就是选择性脸盲,说出来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你自己问她。”

照母看向照姚,后者一脸愤慨,说:“这能怪我吗,还不是遗传我爸的。有些人就是认不出啊,见多少次也认不出,又不是每个人都像阿娰一样,看一眼就忘不掉。”

“虽然大师有特色,但是记不住就是记不住,有什么办法嘛?”

说起自己的选择性脸盲,照姚就气愤。

以前有个同学天天和她打招呼,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当时她还疑惑为什么这同学如此普通,完全记不住,不过也没太在意。虽然认不出来,但是听声音和看穿着大致还是可以辨认出。

直到有一次暑假后,他迅速发育,又进入青春叛逆期,开学时照姚没认出来他,还以为是转学了,那人依旧天天打招呼,照姚还以为是交了个新朋友。后来一问名字,照姚就被他喷了一顿。

也就是那个时候回来跟照家夫妇哭诉的时候才知道,她可能是遗传到照父的选择性脸盲症了。以往那些平平无奇的同学们,很可能不是因为长的普通,而是因为照姚根本记不住。

当时照姚大哭了一场,而那个朋友也绝交了,理由是不信居然有这么离谱的病。

听到这里,顾姒心想,如果是自己处于相同的年龄,也很难相信。

而见到这个话题被提起,照父早就悄悄地离开了客厅,进入到厨房洗婉。

大熊满脸委屈:“这能怪我吗,我家里也没说过有这种遗传病啊,我也是受害者。”照父也是成年后突然有个人一直记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去医院检查才得知的。

那个医生当场就怀疑照父是精神上的疾病,拨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把照父抓走,还是挣扎时一个业界大拿刚好路过,见此,又检查一次才确诊的。

照父无比感谢业界大拿,虽然自己连他姓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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