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他们就跟疯了一样,一直在喊。
知道他们是出于好意,可这汹涌如潮水般涌来的好意,还是让她觉得心跳有点不稳。
应该带耳塞过来的。
[赌徒]没有让她害怕,粉丝倒是让她有点害怕了。
酒鬼注意到她的情况,拍拍她的肩膀说:“别怕,[赌徒]如果真的对你出阴招,我一定会揍他一顿的。”
弗朗西斯·安掏出了一对耳塞递给她说:“戴上,不然先去休息室,等正式开始之后再出来。”
林慎思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接过之后戴上,随后闭眼自我洗脑——我身后一个人都没有,我身边只有酒鬼和弗朗西斯·安。
这一招不太有用,于是她开始回忆一些自己打过的牌局。
想着想着,冷静了下来。
麻将是很单纯的游戏,分析牌局、组建牌局、防守、变换牌局……这一切都为了一个目的。
赢得这场游戏。
戴上耳塞的林慎思,没有听到身后的人对她的讨论声。
“不愧是她,果然很高冷。”
“我感觉我被鄙视了,这种感觉也太好了吧,好刺激!”
“如果他可以踩在我的脸上就好了。”
“说到底就是一个小女生嘛,面对[赌徒]这种阴险的选手肯定也会输的啦。”
“粉丝的爱意都承受不了的家伙,怎么可能能赢得过[赌徒]这种猥琐的成年人呢?”
“什么叫承受不了粉丝的爱意呀?这明明是嫌我们吵嘛!”
“就是就是,比赛之前肯定是要保持安静环境的,以一个良好的状态去进行对战,才会有更好的效果。”
酒鬼听了都忍不住颤抖:“这小鬼怎么老是吸引一些不妙的人啊?”
之前是□□大哥,现在又是一群变态粉丝。
有点被吸引到的弗朗西斯·安,觉得自己的膝盖隐隐发疼。
林慎思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些遥远的记忆。
那是养父第一次带她去赌场的时候的记忆,她还记得那绕绕弯弯的游戏机,仿佛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却又把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她从小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可是在那个地方却又觉得很安心,好像只有自己存在。
养父当时对她说:“要警惕这样的地方。没有人会刻意给你制造一个让你逃避的空间,如果有人这么做,那么他肯定是想从你身上搞钱。这世上可以相信的只有家人和你自己。”
当时她问:“那朋友呢?”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在读小学,和同桌关系特别好。
养父说:“你会遇到很多很多朋友,他们会变成你命里的一部分。从你的身上留下某些痕迹之后,成为你的过客。而有些人,他则会变成你的家人。虽然不是真正的家人,却可以比真正的家人更好。问题在于如何判断对方是不是自己可以当做家人去相处的人。”
她又问:“那应该要怎么判断呢?”
养父说:“现在你要学这个还太早啦!以后你你会有很多机会去学习这件事儿,现在我们先去学一下□□吧。”
……
手肘突然被撞了撞。
林慎思扭头看向酒鬼。
“该上场了。”他说。
没听到捏。
酒鬼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她的耳朵里还带着耳塞,便指了指比赛场的专用小房间随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可以过去了。
林慎思看懂了。
她没有摘下耳塞,在只有她能感受到的安静里走向比赛场,之后随便找了个地方落座。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将耳塞给摘下来,特殊材质的玻璃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同时也隔绝了她的视线,让她无法看到外界的情况。
前只有她一个选手到场。
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让她感到无比的宁静。
不管是欢呼声、还是回忆带来的情绪,随着这种宁静一点点远去。
很快,其他选手陆续到场。
[赌徒]是个看上去30左右的男人,他的身材有点消瘦,略有点驼背,脖子要比一般男性细很多,头也要小上一圈,挂在那细细的脖子上,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
他不说话的时候甚至有点腼腆的感觉,让人完全想不到他是一个会利用别人的黑历史去攻击别人的人。
其他两位选手看上去有点紧张。
这两位选手也算是有点名气。
坐在林慎思是左边的这位美貌女子[蛇],年约25,由于美貌小火了一把,这次参加比赛的美女不算少,但是漂亮成她这样的确实不多。
由于过于美貌,她的对手常常因为看她的脸而忘记看牌,从而出错了不少的牌。
坐她右边的男子[嘤嘤嘤]则是因为打牌的时候,总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