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头来拿的竟还只是小头,朝廷一场清洗,结果全都掉了脑袋,而那些盐商却屁事没有,这群废物,贪官竟都做不明白。”
张进苦笑道:“奈何这些贪官都已被江指挥使近乎杀光,有些账目即便能够查出不妥,但死无对证,没有确凿的真凭实据,恐怕难以定那些不法盐商的罪。”
陆沉淡然道:“无妨,人死了,账目不是还在么,就按照账目查。茺洲盐台的账目,与户部入账的账目,哪里对不上?为何对不上?还有那些被当地挪用的税款,不是说修桥赈灾了么?桥在哪里?都有谁领到了赈灾银两?这笔烂账就放在这里,我就不信,找不出真凭实据。”
张进迟疑道:“可如此一来,咱们在茺洲,恐怕又要不知道耽搁多久时日,如若不能尽快巡到银两,陛下那里……”
陆沉一摆手道:“朝廷若急需银子,我补贴上就是,百八十万两银子,我还是掏得出来的。你只管踏踏实实的查,一定要将河西这本烂账,给我查得清清楚楚,将那些不法盐商,全都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