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逊望着绫华公主身前的李懋贞便气不打一处来,又开始撒起酒疯,“他娘金贵,他凭什么也金贵!他不过是个野……”
“野种”二字差点便要说出口,却被绫华公主顿时冰冷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宫将你乱棍打出去!”
绫华公主寒声说道。
这座府邸,说是以“驸马”二字命名,实则洛逊却也是寄人篱下,阖府上下,尽皆皇室奴仆,谁若是胆敢惹绫华公主不悦,驸马也照打不误!
洛逊被绫华公主看得浑身一冷,有些胆怯,悻悻说道:“你是我洛逊的夫人,怎敢殴打夫君,委实有辱斯文。”
绫华公主淡淡说道:“下回再喝醉酒,不要往本宫这里来。”
洛逊本就心里憋着火,此刻竟是不知怎的莫名被激怒,气急败坏道:“老子凭什么不能来!你是我洛逊的夫人?这里是驸马府!”
他越说越怒,然后便往床榻踉跄走去,恶狠狠道:“你欺人太甚!大婚到现在,我都没碰过你半根手指头!凭什么!今日我就非要与你行合衾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