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看不上,怎的竟突然愿意将公主下嫁给新晋的状元郎,听说那状元郎出身不过是河西士族,门第未免也相差太大了。”
这事儿陆沉可是太有发言权了,可也是做贼心虚,实是不愿深谈,打了个哈哈道:“管她呢,想来陛下自有考量,我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叶芷柔没有察觉出陆沉的异样,说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兴许那状元郎有何非同寻常之处也说不定,不过总而言之,公主出嫁,这等举国同庆的大事,夫君你可莫要不当回事,咱们陆府怎么也得精心准备一份贺礼,作为恭贺。”
陆沉漫不经心,满口答应道:“那是自然。”
叶芷柔说道:“你那般粗心大意,贺礼就由我来预备吧。”
“好好好。”陆沉敷衍着,心思已是飞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