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狂妄的话,就算是土地公,都得钻出来给三分薄面。
天牢值守的刑部官员恭恭敬敬将陆沉请了进去,陆沉拱手致谢道:“多谢。”
那刑部官员忙是回礼,说道:“还请陆少保尽量快些。”
“理解。”陆沉走到看守江冲的牢房,只见这个前不久杀得大齐官场人头滚滚的酷吏屠夫,此刻正倚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精气神貌似不错,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憔悴。
陆沉不由笑道:“江指挥使倒是好生沉得住气,就不怕再也出不来么。”
江冲闻言缓缓睁开双眼,见是陆沉,亦面露笑容,说道:“下官早就料到陆少保一定会过来。”
“哦?”陆沉奇道:“何以见得?”
江冲说道:“钱谨不死,陆少保不啻于如鲠在喉,何况钱谨如今又被召回宫中,陆少保只怕更是恶心的紧,恨不能除之后快。而陆少保若想除掉钱谨,下官仍是强力臂助,陆少保又岂能置下官而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