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间的恩怨延续了几十年,又岂能只因公孙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真的化干戈为玉帛。若想我等公输家之人从今以后再不来墨家总院叨扰,墨家便拿出真本事来,倘若不敌我公输家,我公输家一雪前耻,自不会再来!”
公孙长安无奈道:“既是如此,那便还按照以往的规矩来?”
公输仇负手说道:“自然。”
公孙长安问道:“公输老前辈没来,这次斗剑,想来是公输兄上阵了。”
“公孙兄是觉得老夫不够格领教你的剑术高招么。”公输仇冷然道。
公孙长安摇头道:“公输班老前辈剑术通神彻鬼,奈何年纪老迈,三年前与我斗剑,最后是因体力不支,方才败下阵来,公输兄作为公输家第一高手,剑术亦丝毫不亚于公输班老前辈,公孙岂敢有藐视公输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