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相较于定远侯老兄,自己确实是优秀了一些。
陆沉美滋滋的在心底自吹自擂一番,忽而醒悟,叶寰既然夸赞自己聪明,岂不就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测?
立衡王为储,竟真的不是文帝的本来用意,而是朝臣的意思!
嘶!
陆沉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朝臣莫不是疯了?
竟敢左右储君之事!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文帝竟然屈服了……
答应立储,关乎大齐的江山社稷,未来国运,文帝拗不过那些朝臣,尚还可以理解。
可立谁为储,文帝居然还不能自己做主。
这个大齐江山,到底是谁做主?
那些朝臣么?
文帝心里就不憋屈?
在衍王一案上的铁血手腕,都到哪里去了?
陆沉实在是不明白,文帝竟然就这么屈服了。
若是换做自己,谁敢在这等事上龇牙,挑战自己的威严,就算不砍了他的脑袋,也定当将其贬黜。
一而再的屈服,只会使那些朝臣变本加厉,未来还会对皇权有所敬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