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眼见院子里的人没有反应,立刻送上银钱。
几人瞧见实打实的好处,跟着说陈苏叶疯了,特意羞辱温白荷。
温白荷哭的更起劲。
她等消息传到洛轻铭耳朵里,也等柳莹来了一块算账。
谁成想她才哭了几句,柳莹便带着人到了。
“你好大的兴致啊!竟跑到这儿来闹?”柳莹拍拍手,漫步上前和温白荷对峙。
她的目光落在温白荷的手上,毫不留情的嘲讽道:“知道这儿的路不平还过来踩,就不怕断了手?”
“你想要银钱大可不必丢面,唱个曲儿跳个舞不就有了,之前的玉如意,不也是被你那么诳来的吗?”她实在心烦,不想给温白荷留面子。
她不知道陈苏叶和任骄阳那边被温白荷放了蛇,只是收到消息匆匆赶来。
若是提前知晓温白荷如此狠毒,不止过来解围这么简单。
温白荷听完面色白了又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
“省省吧!不如回去哭一哭还有人心疼,在本宫面前掉铁豆子,只会砸了自己的脚。”假惺惺的哭闹柳莹见多了,别来她面前犯晦气就行。
她瞥见陈苏叶屋子锁了,当即看向元安。
“是陈贵嫔,她疯了,打了主儿,还咬人,奴婢的伤和主儿的伤都是她弄的。”元安认为死无对证,声音比之前更为尖利。
“小小奴子胆敢以下犯上?你是奉了谁的命如此放肆?”柳莹知道这种下作的手段不是温白荷亲手所为,那便是元安了。
她示意乌桃上前。
乌桃领会自家主子的意思,当即擒住元安。
元安大喊冤枉,顺便朝乌桃猛咳几声。
乌桃根本不怕,死死的攥着冤案的手腕,在身后踢了人一脚。
元安跪倒在地上,继续喊着诬陷,眼底的恨意像是要穿透土地。
“够了!莹姐姐来此是来找麻烦的?我不过是心疼苏姐姐,来送些吃食,没想到被打,姐姐不关心便罢了,怎得如此欺负人?”温白荷走到柳莹面前直呼委屈。
她话里话外说柳莹凶残,她们蛇鼠一窝。
柳莹目光转向温白荷的脸,结结实实的打了人一巴掌。
“本宫有没有欺负人,众人皆看在眼里,你做过什么事他们也看在眼里,你以为他们是对你忠心,不过是讨到好处罢了,若是本宫和你用同样的手段,你猜猜他们会效忠谁?”她眼里带笑看着温白荷,笑意只有三分。
敢叫莹姐姐和苏姐姐,没撕了温白荷的嘴算是她温柔。
温白荷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瞧着柳莹,好一会才想起来为自己辩解。
“姐姐你冤了我了。” 她不能被柳莹拿捏。
可柳莹依然噙着笑,让她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
“冤枉你了?你说说哪里冤了你?是你在陨月宫内吵嚷闹事冤了你,还是你纵容婢女将人锁在屋子里冤了你了?你若觉得委屈,大可去告本宫,但你要清楚一点,只要本宫一天是贵妃,今日之事闹大了,你一日都不能翻身!”她抬手又要打温白荷,想了想还是作罢。
那毕竟是洛轻铭心尖上的人,自己就当给洛轻铭面子。
温白荷以为柳莹怕了,更咽不下这口气。
“您是贵妃,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委屈巴巴的说着,像是柳莹故意找她的不是。
柳莹反而无所谓,反正今日是冲着她和陈苏叶来的,谁都跑不了。
按照洛轻铭的性子,估计温白荷哭几声便罢了,没准还会做做样子罚她们。
过后会送些金银财帛来,左右她是不亏的,存起来给她的将军用。
但她万万没想到温白荷会放蛇。
她当时一门心思看着温白荷,乌桃在旁边钳制元安。
温白荷瞧见,自己带着香包有恃无恐,等着毒蛇过来咬死柳莹。
柳莹此时瞧见毒蛇,正准备抓住往温白荷身旁丢,只听得一声小心。
眼前有银光闪过,之后那黑蛇被钉在树上,蛇身上是一柄宝剑。
柳莹认得那剑,青玄剑,是任骄阳之前最喜欢的剑。
她循声看去,下一秒被人揽在怀里。
“你没事吧?”任骄阳左瞧又看,生怕柳莹受伤,见她无事才安心。
而佩兰推着木轮子慢悠悠过来。
她看见温白荷,发现周围全是人,立刻提醒任骄阳别暴露自己。
“车车……车车……”她留着口水推着木轮子原地转圈。
任骄阳面色惨白,额上冒出冷汗,紧接着栽倒在地。
吓得柳莹立马给人扶到木轮子上坐着,并且吩咐佩兰送人回去。
“我没事,只是屋子里突然出现许多花环蛇,担心这边初始你心里难受,才过来看看,你瞧我都忘了自己腿不争气,刚杀了条蛇胳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