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惟妙惟肖,各页的左下角还都有注解。
“你看这个干嘛?”
孟小鱼说:“牛叔给的,我想了解了解天蝉山。”
虞堇堇翻到最后,又见上面按月份写着日子,今日是九月初三,排在前面的一一划去,后面的按顺序排着,最终停在十一月初六。
“这是何意?十一月初六是什么日子?”
“哦,没什么。”孟小鱼躲着她的眼神,声音放小许多,支支吾吾地说,“那天是......我的生辰。”
虞堇堇将书放于枕边,笑道:“好,我记下了,就凭你为我挡的这一凳子,我也得送你一份大礼。”
孟小鱼付之一笑:“日后师父若能时而想起我,便好!”
“能,一定记得!”虞堇堇继续为他上药,显然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此刻,柳承意跨门而入,见屋内这般光景,他本就冷峻的表情又严肃了许多。
“孟小鱼,你可好些了?”
孟小鱼侧头望他,勉强笑道:“有师父在,我好多了,谢柳郎君关心!”
柳承意视线落在虞堇堇涂药的玉指上,他大步移至床前,冷声说:“虞堇堇,暮音的目的应该不止是画,定是别有用心。还有那个时芸,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同我再去看看。”
“不用,我给时芸带了紫藤手环,”虞堇堇晃了晃戴了手环的手腕,“她若有事,我的手环会有反应。”
柳承意斜睨一眼她腕上的紫藤,眸底一片阴郁,他一把夺过她手中装了药膏的小瓷瓶:“那你去休息,我来替他上药。”
“啊?”
虞堇堇和孟小鱼两脸震惊。
孟小鱼当然是希望虞堇堇给他上药,柳承意不好相与的冷脸自不必多说,就说他时常练剑,那手上的老茧若是控制不住力道,那自己的惨状也可想而知。他给虞堇堇使眼色,而虞堇堇却是一脸欣慰,柳承意能主动关心人,这委实不易。
她刚踏出一步,腕上紫藤便发出紫光,同时吸引了三人注意。
“芍药!”
她化作一道红光,顷刻消失。柳承意也没多想,将小瓷瓶往孟小鱼背上一扔,立时跟了去。
空旷的屋内,唯剩负伤在床的孟小鱼徒增伤楚。
“柳郎君也会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