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Captain已经治好了吗?”贝波担忧地问。
“这就退缩了?”我表示嗤之以鼻,“他那种姿色,是我的话我一定不死心,会问他要不要跟我试试也许我能治好他呢。”
“哦,是啊,平均三个里面会有一个女孩子——有时候也有男的那么说,”夏奇耸耸肩,“然后罗就冷笑着反问ta‘你知道德国色情业是合法的吗?一千欧元的应召女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就觉得你能解决?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男科找个班上呢’。”咂咂嘴,感叹:“真不愧是他啊。”
真是罗会说的话,我都能想象到他的表情了。
他没被一枪打死在莫斯科街头真的是俄德关系缓和的显著成果啊。
“那后来Captain是怎么治好的?”贝波还在坚持不懈地问,仿佛深信罗真的ED过一样。
“贝波,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太把院长的话当真,”佩金总算是扭头姑且对他解释一下,“一个定期买安全套的人不可能ED,你知道硬不起来就戴不上。”
“他老买吗?”我眉头一皱,“那说不定他有个固定情人什么的。”
“不,只是因为那样手冲的时候好清理而且方便——他也建议我们那么干,用一本正经的医生态度。”夏奇翻了个白眼,“上帝啊,德国人……”
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有好几个患者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颌面部损伤,我妈和史卡利医生、弗格医生都过来会诊了,在手术室热火朝天地敲骨头缝针。我刚旁观了一个把磕掉的大板儿牙种回去的手术,就被紧急叫出去,说有个患者需要我去缝针。
这个患者叫多弗朗明哥。
“他是头掉了需要我去给他整理遗容吗?”我完全没法理解,“这儿就是医院,他有叫你们来的功夫为什么不自己来找专业的大夫缝一下呢?找我个没毕业的牙医是想设套儿让我无照行医然后讹我吗?”
“呃……”罗西南迪非常局促,“我想多弗他只是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吧……”
“毕竟刚有人企图暗杀JOKER,眼下除了德雷斯罗萨别的地方都不安全。”Baby-5说。
“他怕不是忘了我上次就在他的酒吧里面喝到加了SIQ的酒,”我发出一声响亮的嘲笑,“德雷斯罗萨可真安全。”
但是也不能真的放着不管多弗朗明哥,而且万一能顺便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呢。
我和罗西南迪他们一起走出医院,朝门口吹了声口哨,乖乖趴在那儿的斯凯珀就站起来一路小跑跑到我身边,抬头亮晶晶看我一眼,扫视唐吉诃德那伙人的时候眼神就犀利多了。
巴法罗刚打开车门,又关上了,指着斯凯珀:“不行,狗不能去。”
“这是导盲犬。”
他深深皱起眉:“那它服务的盲人在哪儿?”
“很明显,”我说,“是我。”
“你当我瞎吗你才不是盲人!”
“我只是在我的导盲犬帮助下适应建全人的世界适应得比较好而已,没必要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看得出我是个盲人吧?”唐吉诃德家族的大部分人我都很烦,“你□□里短了一截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吗?”
巴法罗咧嘴一笑,不是善意那种,露出牙上丑得要死的图案:“嘿克拉丽丝,不要这么挑衅男人,当心我让你看看。”
“那你就得担心我再把它切下一截来,”我盯着他,“我虽然是牙医,但是给我补习解剖课的老师是超一流的外科医生,保证把你的所有□□神经都分离得干干净净让你下半辈子只能蹲着尿。”
他拔出枪,对准我,喘了几口粗气又下移对准斯凯珀。
“你看过基努·里维斯的《疾速追杀》吗?”我问他,“你敢动我的狗就做好家里没活口的打算,鸡蛋都给你摇散黄了。”
Baby-5刚才还在和夏奇说话,扭头看见这边,快步走过来:“放下枪巴法罗!”把巴法罗推到一边,低头看了一眼斯凯珀:“别闹了克拉丽丝,它不能去。”
“我去哪儿它就要去哪儿因为我是个柔弱的俄国小女孩需要我的狗来保护我。”
“她说的有道理,”罗西南迪认真地信了我的鬼话,对Baby-5说,“这样比较安全。”
她抬了抬眉毛:“真是我听过最荒谬的话了……好了既然你非要……那好吧。”打开车门让斯凯珀上去了。
和巴法罗那番对峙,按理说以狗的智商应该不至于听懂那么复杂的句子,但大概听气氛是没问题的,斯凯珀罕见地有点迟疑不定,时不时就看我一眼。
“没关系的,小帅哥,”我安慰它,“你还像之前那样保护我就好。”
它听懂了我的话,又变得淡定从容起来。
Baby-5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端坐在我身边的斯凯珀:“克拉丽丝,JOKER会不高兴的。”
“那又怎么了,我在休息日被他叫去缝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