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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2)

落地北京的当天傍晚,收上来的几件东西就摆到张海凝眼前。

她一眼看中刀身稍微弯曲如蛇形,头部极为尖锐的刀刃,不禁好笑出声:“连手/鉾都弄出来了,看来平时这盘口没少敛财。”

虽是仿制品,有些掉价。

手/鉾为日本战国时期的产物,尺寸少于1米,质量不过四斤,小巧轻便而威力十足,尖锐头部能给人强大的杀伤,伤口难以缝合轻则废人重则丧命,属于短兵器中的佼佼者。

黑瞎子也笑:“背靠的可是个肥斗,做什么都不稀奇!”

张海凝对上解雨臣的微笑视线,将手/鉾撂到一边去,说:“这东西还是化了吧,太值钱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由于一些原因,名字叫作手/鉾的短刃非常稀有,市面上少有仿制品,真品数不过五都珍藏在博物馆中。

想到其中关节,解雨臣也没打算留下短刃,不过留着让张海凝见见眼罢了,于是笑着点了点头,嘱咐伙计去做。

剩下的两件张海凝都认得,一个是起源日本流行欧美的小棍,长度约15厘米,天然木制,一个是自古流传下来曾使用于军/队、后为江湖人士标配的长棍,说是长棍,通体却不足1米,锋利刀刃藏在棍中,由机关牵引而出。

“就这两样吧,短有短的好处,长有长的好处。”笔形棍体积轻小便于携带,棍刀伸缩自如出其不意,具备对战优势。

张海凝各自试了试手,依旧将棍刀锋刃收回,平时用笔形棍防身最好,棍刀最多下斗用一用,锋刃太利。

“这次回来,留几天?”解雨臣安排伙计出门处理两件东西的托运,问道。

“大概一周。”答应了吴老太太一块过年,不能食言。

解雨臣状似苦恼揉了揉额头:“秀秀被霍婆婆关在家里,瞎子回长沙接活,你也要走,今年过年可真冷清。”

察觉视线,黑瞎子耸了耸肩,陈皮阿四找他,有钱不赚他还没傻到这地步。

“那就多留一周吧,正月初一上午再回去。”

闻言,解雨臣露出一个柔和惊艳的笑。

一月下旬里,杭州吴山居旁的铺面腾空,贰京得吴二白的意思,同翩翩水年姐弟俩交接铺面事宜,手续办定,开始装修。

清晨,恰巧雪停,伙计们赶紧扫雪清理门前地面,没多会儿就爆竹声声,充斥年味。

叮咚。

一条短消息躺进张海凝另一手机号的收件箱里,发件人是远在香港的张海客,大体意思为祝她新年快乐,并没有询问她的归期,张海凝想了想也就没有回复。

这是张海凝离开家族后在北京过的第二个新年。

听说一大早,解雨臣就去了新月饭店,不知道是为什么事,直到中午才回来。

临近晚间,解家本家人与有实权的各盘口陆续到了,尽管心思各异,在除夕这一天多少会收敛住心思,尤其是瞧见张海凝也在时,不论真心实意,对这看上去毫无攻击性的女人宁愿敬而远之,绝不招惹。

总的说来,晚饭时说说笑笑,倒是一片融洽和谐。

如今这个时代,帝都对燃放烟花爆竹的管控不算特别严格,入夜后大街小巷任何地方都有喜庆气氛,如火树银花不夜天般耀眼夺目。

张海凝实在不喜欢听解家人弯弯绕绕的场面话,找个了略微安静的地方独坐,等到解雨臣散了聚餐过来,两人悠闲坐在廊下看底下伙计收拾宴席摊子,喝酒谈笑取乐。

解雨臣从张海凝口中得知了不少上一辈的事迹。

比如她和吴家兄弟以及他小叔认识,是源于她随家中兄姐返回大陆祭祖;

比如当时的吴三省名义上考古,实际是为盗墓生活;比如陈皮阿四的女儿陈文锦从广西回来后和她成了朋友;

比如九门那时有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离开家乡西进内蒙;

比如她和吴三省陈文锦一起考古,而那次行动短暂告败后她才返回香港。

张海凝则自解雨臣处得知他和发小吴邪的趣事,为吴邪小时候将解雨臣错认成女孩子而发笑,还给他看了吴邪发来的年贺短信。

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走着,很快接近新一天零点,旧岁除新,张海凝端起玻璃杯,眸子清明地朝解雨臣一敬:“小花,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一束烟火璨然升起,爬上照得颜色斑斓的夜空,顷刻间炸响成盛开的娇艳花朵,解雨臣的侧脸倒映这一幕,唇角轻轻勾起,举杯相碰。

好在今年的新年,依旧有着温暖的人气。

新年快乐,二爷爷。

吴三省的确是有意和张海凝回避开,面对多年未见容貌依旧的老友,他不知该以何种面目应对,正好有些事情给了他外出的理由。

张海凝对此表示无所谓,决定初二时看看饭店装修进度,初七之后再继续工程,吴二白却告诉她,吴三省晚上七点开始在铺子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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