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撩开衣服,看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下去,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有一点,不过现在已经不痒了,这里湿气这么重,可能是过敏吧。”
但胖子痒得厉害。
“那这过敏有什么办法可以暂时治一下,胖爷我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现在痒起来没完了。”
说着,还不停地往墙上蹭。
吴邪看他后面都有血条给蹭出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忙让胖子给他看看。
只见胖子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转过来,手还不停地挠。
于是拍开他的手,手电一照。
就见他背部被莲花箭刮破的伤口上竟然长出了白毛。
“胖子,你多久没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声。
“洗澡?问这个干嘛,这属于个人隐私,胖爷我不方便回答。”
“你这得有日子没洗了吧。我告诉你,你也别害怕,你背上好象发霉了,白霉,天下奇观啊,估计你再坚持个几个月还能种个灵芝出来。”
胖子听得云里雾里的。
“什么,白煤?煤还有白的?你说话别这么费劲,到底怎么了?”
吴邪看着闷油瓶皱了皱眉头,似乎情况不妙,也不敢再开玩笑下去。
只见他挤过来,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是一包黑血。
“刚才那莲花箭里有蹊跷。”
吴邪觉得奇怪,想了想。
“但是我刚才也中箭了,按道理应该和胖子一样才对。”
说着他忙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表示自己的疑问。
闷油瓶看了看他的伤口。
这时候胖子怕起来,转头问道,“什么毛!哪儿长毛了?”
接着就又用手去摸,吴邪赶紧抓住他。
“胖子你别动,让我们再给你看看,千万别抓。”
“那你们快点儿。”
闷油瓶转眼直接割开自己的掌心,把血涂在胖子背上,一点点涂开。
吴邪一惊,虽然知道闷油瓶的血有奇效,但没想到对方用起来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嘶~
胖子碍不住疼,一涂开他就惨叫了一声,人直往前逃去,大骂。
“你们他娘的涂的什么东西!我的姥姥,你还不如剜了我呢。”
吴邪一看,这疼就是管用了,忙给闷油瓶止血包扎。
“看你那点出息,疼比痒好熬啊,怎么样,你现在还痒不痒?”
“诶,行啊,你们给我涂了什么东西这么灵,还真舒坦多了。”
“爽肤水。”
闷油瓶愣了一下,可惜胖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娇贵,他娘的倒斗还带着爽肤水,下回你干脆带副扑克牌下来,我们被困住的时候还能锄会大d。”
“我当然不可能带着这种东西,是小哥的血。”
话音刚落,胖子忙转过头来,看着闷油瓶手上的纱布,整个人突然不讲话了。
“那,那个,谢谢啊小哥。”
闷油瓶淡淡一笑。
吴邪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不是苦笑,不由也觉得他变得似乎有点人情味起来,看样子,人之间还是要多交流的嘛。
不过他笑了一下之后,又变成一张扑克脸,招呼两人继续跟上。
三个人就这样顺着盗洞迂回着向上,爬了大概有半根烟的时间。
就听闷油瓶在前面说。“有分叉口”
果然,左右各被打了两条通道。
打起手电往左边那条照了一下,三人看到只往里面一点,就有砖头垒了起来,是条死路。
“看来砖头外面就是小哥你们从右耳室到左配室的那条道,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给封了起来,难道怕什么东西从那棺材那里过来?”
“不过他既然封起来了,那最后脱身的盗洞口必然是在右边。”
闷油瓶和吴邪想法一致,只见他指了指另一边的方向。
三个人二话不说,继续开爬。
说实话,长这么大吴邪也还没有爬过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已经汗流浃背。
突然,前面的闷油瓶已经停了下来,做了个叫他们不要出声的手势。
胖子看不到前面,轻声问道,“又怎么了?”
吴邪让他别说话。
这时,闷油瓶已经关掉了手电。
吴邪和胖子很知趣,也马上关掉。
一下子三人便陷入到了绝对的黑暗之中。
.......
墓顶上,阿宁蹲在那里,仔细看着下面的情况,确定没有东西追上来了,这才松一口气,
从上面跳下来。
但还没走几步,一连串极其微小的脚步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