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了。期间切忌要静养,饮食也要清淡。”
欧扬很快就治愈了外伤,细细叮嘱道。
其实对于修仙者来说,若不是致命伤,都不必请医修,吃些丹药便可。
但凡人能遇上医修,那就是运气好了。
壮汉大喜过望,连声道谢,接过了欧扬开的药方。
“那具体的,就等大爷醒来再说。”季冬青与壮汉协商。
“行,俺信得过您!”壮汉也让了步。
就此,这桩事才短暂地翻了篇。
这事一出,大伙纷纷加入了推路的行列。
涉事的小伙子格外感激季冬青,声称自己愿意无偿给村里修路。
季冬青却没同意,依旧是按照定好的标准给他发工钱。
小伙替大爷付了医药费,还隔三差五地去照料。
瞧着大爷一天天好起来,众人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殊不知,这大爷却是个心黑的。
大爷一家人来到了村委会,闹着要小伙赔钱。
这下大家都懵了,这事不都解决了,怎么还要赔钱。
“怎得又要赔钱?”村长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地抽着他的大烟筒。
“你们不会以为做了之前那些,这事就能了了吧?”大爷的女儿叉着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
“那你们想怎么办?”村长蹙眉道。
“当然是赔钱了!我家老爷子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耽误了他做农活,我们还得花钱请人,这钱你们得出吧?”
这要求还算合理,村长不说话,示意她继续。
“还有我们老爷子摔倒,那可都是因为你们村的路没有修好,要按照老爷子走的那几丈路的修路费来算赔偿。”
这就有点过分了,王倩忍不住站了起来,“黑心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吧?我们村的修路费,关你们什么事?也没见你们村的路修的有多好!”
“可是没人走我们村的路摔倒,这可是你们的问题!你们别以为这就完了,那小伙子把我家老爷子压伤了,谁知道他里面有没有什么损伤?这小伙子在我们老爷子生病的时候,必须得出钱!”
女子说得趾高气昂,像是笃定村委会一定会同意一般。
“你们可别太过分了啊!你们这是要把自己爹养老送终的事甩给别人啊!”王倩也是个大嗓门,冲着女子的耳朵大声斥责。
“我告诉你,你可别跟我喊!你们要是把这些钱认了,这事就算结了,你们要是不认,那就县衙见吧!”女子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指着王倩。
“你们打算以什么罪名起状?”村长停止了吸水烟,面色严肃起来。
在三清界这坐牢可是一家人的事,一旦被关进去,父母子女以及兄弟姐妹就没了考编的机会。
“当然是谋杀了!”女子一脸得意道,“他企图碾压我家老爷子!”
“您怎么说?”季冬青转向大爷问道。
大爷板着个脸,不愿正面回答季冬青的问题,“我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王倩气得想冲过去抓住那个大爷,问问他还有没有良心,若不是王家村的小伙天天去服侍他,他根本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好在季冬青眼急手快抓住了她的衣袖,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
“证据呢?”季冬青冷静发问。
女人冷笑一声,“证据?我爹就是证据!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事,还能有假吗?”
大爷点头应和。
“知道勒索钱财和作伪证什么下场吗?”季冬青的气场变了,她站起来用手指重重敲了桌面。
这敲击声莫名让大爷生了些退缩之意,他颤颤巍巍地找了找拐杖。
女子知道老爷子要走了,可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愿放过。
她按住老爷子的手,大声反驳道,“你别想着诈我!我不会信的!”
无知者无畏,其余人立即明白季冬青为什么要给他们讲律法了。
“一旦发现属实,立即收押,根据银两判刑,按照你刚刚索要的数额,应是十年起步。”季冬青一板一眼道。
“你别唬人!”女子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底气,“再说了,除了我爹,你们其他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凭什么说我说的是假的!”
“首先,当事人单方面口证是无效的。其次,作夜我正在修炼,留了个影像石在门口,你想看的话,可以放出来给你看看。”
瞧季冬青脸不红心不跳,女人顿时六主无神。
季冬青不慌不忙,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