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是个走南闯北的镖师,这么一说他大概明白了。
“酒杯摔碎是他们的信号,也是你进屋的时机。”
那土墙一个人就能破开,前提是火还没烧起来,否则破开墙也会被火吞噬。
所以这更需要判断力和行动力。
“英雄出少年啊,等解决了傅仕仁,你跟我混镖局怎么样?”又年轻又有本事,肯定能把镖局带好!
李乾扭头一笑,笑得钱彪一头雾水。
“我就是提一嘴,你不乐意咱也不强求。”
“我在哪儿都行,具体得看我媳妇儿的意思。”
齐记的事儿,她念叨了好几次。
嘴上都这样了,心里更不舒服。
他可舍不得看她伤心难过。
钱彪懵逼了,然后红着脸摸摸头:“哎,李兄弟年纪轻轻,竟然成家立业了,不像我,三四十岁的人了,还单着,人和人不能比啊!”
李乾:“不会,我是入赘,吃软饭,跟钱大哥比不了。”
钱彪如遭雷劈,“李兄弟这个条件的还得入赘?你媳妇儿该多厉害啊!”
钱彪已经脑补出秦青的样子了,说话泼辣,模样凶狠的母夜叉,不然镇不住他!
“嗯,是挺厉害的。”
李乾眼底浮现出笑意。
厉害到他一天不见就想念。
如李乾所说,傅仕仁正在屋里训人:“饭桶!都是饭桶!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