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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赐佳人(1 / 2)

“砰砰砰砰——”

桑宁募地转身,裙摆扫到院墙一角的方块瓷砖上,许是被雨冲刷过甚,那方砖摇摇欲坠一会儿,“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她定睛看了一会儿,不察间被一阵旋风带着拐进了旁侧的迂回小巷中。

鼻间嗅到熟悉的檀香带给桑宁不少安全感,燕临安从她肩窝抬起头,手指捏高了少女的脖颈,同她仓促间碰了个吻。

找到她了。

见到他了。

“抱歉,我来晚了。”燕临安将人带进怀里,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后脑,俯身嗅着熟悉的安神之香。

桑宁偏头吻向他的耳际,抬手抚了几下他的后背,“不是你的错,是我害你担心了。

眼瞧着燕临安又朝她唇间凑了过来,桑宁忙将人推远一点,脸上随即羞红一片,“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再不走的话这里都要变成一片汪洋了。”

燕临安适时向下寻索,抓住了她的腕子,“我这便带你离开。”

“等等。”桑宁梗着脚步,从他手中抽出手腕,踮脚在他唇瓣吻了一下。

“乖啊,不过我还不能走,我得再留下几天。”

燕临安晃了晃脑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哦,好吧。”

“那还要出去几日啊?”

桑宁嘴角上扬,在他面前伸出两根指头,“两日便可。”

答应了燕王的,留三天便好好留三天,若是再能从中查到什么,岂不稳赚。

……

耽搁了这些时辰,到后面桑宁回去的时候,上下两片唇瓣都是刺痛的。

李砚修内心的不安也在远处看到桑宁过来时消失殆尽,他捧着手中还热乎的手炉,往前几步将手炉递了过去。

“多谢王爷。”桑宁将手炉拿好,抬手摸了下头上的那支白玉簪。“找到了,我们走吧。”

见李砚修不动,桑宁回眸望向他,额头却被放了一只手,他喃喃道:“不热啊,可你脸为何那样红。”

“啊,应该是下雨闷,再加上方才找东西腾的吧,不打紧。”

“公子,你带的人呢?”

赵浔眼看着自家公子一脸不值钱的样儿,身后却空无一人,甚是奇怪。

“诶!公子。”

他赶忙将人揽住,抬头朝马车上静坐的希岚喊话,“你快过来啊,公子他晕倒了。”

雨终歇,将军府里急躁一片,府里几位太医于夜半被叫醒,足足忙活到天大亮,才将燕临安体内的毒逼出了七八分。

燕临安于朦胧中转醒,接过赵浔递过来的衣服,就要启程面圣。

“将军啊,您的身体,要不圣上那边便先推了吧。”

燕临安摆了摆手,回绝了李大夫的建议。“无妨,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今日面圣所赴会之人可全乎的紧,我才不想错过。”

宫里今日该请“福神”了,今日赴会的臣子们都要披朱红色华服,佩鎏金宽玉带,同皇帝一同跪拜静安寺的“福神”,以求天下万福,平安顺遂,来年喜乐。

燕临安过去的时候,祈福阁已然丝竹管弦正盛,他偏身穿过众人,捞得一堆奉承,终于在金殿之前见到了陛下,他俯身行礼道:“陛下恕罪,昨日未睡好,所以今早起床晚了,望您见谅。”

李承点了点头,身旁侍女喂他吃了颗青提,他含糊地回复道:“不要紧,还未开始,燕将军速速就坐吧。”

燕临安朝他所指的位置看去,左邻李砚修,右并汝阳王,后面是江束舟,这座位布置的够神的。

心里虽这般念叨,他还是沉稳地入了座。

刚坐下,李砚修便同他小声搭话,“燕小将军眼下一片青黑,可是夜里睡不着?”

燕临安心里冷哼一声,不理会他的切切“温情”。

“陛下,今日乃中原大节,本王也入乡随俗,带来几位美人为诸位表演节目。”

“请。”

说罢汝阳王击掌几下,几位蒙着面纱的异域美人便带着手中的腰鼓和铜铃进了场。

皆是穿的蓝绿镂空装,金色的面纱垂至脚踝,腰部和四肢舞动之时,周身的金色小铃铛会不住地摇晃,偶有几道光线投至屋内,她们身上金光熠熠,若神女下凡。

燕临安清早没来得及用早饭,正饿的头昏眼花,他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视线猛然落到其中一位舞姬的身上。

她面容与桑宁过世的母亲极其相似,甚至,头上竟带着一个白玉簪,阿宁手上有一支样式相仿的白玉簪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讶异间他一个回头同身侧的汝阳王对视,汝阳王只是客气地捋了下胡子,同他敬了杯酒。

这个舞蹈很长,裙袂飞扬逐渐让人眼花缭乱,耳畔还有金铃阵阵摇响。燕临安看了那舞姬一整场,到管弦之属都停歇才收回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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