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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禁锢(2 / 3)

“如果你不想连带着给燕临安也带来危险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害你。”

“只要三日,三日过后,我会将你完好送回他府里,好吗。”

他将话讲完,看桑宁朝他手上望去。

“你…”

“什么时候受伤的?”桑宁将人几把拽至床边,从他身上薅了块布条,又从内衫兜里取出之前未用尽的止痛散。

“是之前救我所受的伤?”

看着桑宁澄澈的双眸,李砚修撒了谎,道了声是。

手下为他包扎着,她喃喃道:“你也是,明明是颇通医术之人,却不知有了伤口要及时处理。”

“你晾着它作甚,感染了怎么办。”

她担心自己。

李砚修望着她仔细的神情,不由得勾了勾唇,开口道:“看你做这些,好似回到了少时,你跟着我学医那会儿。”

“这个手法已经可以给满分了。”

桑宁抬眼朝他贴近半步,“我不要满分了,我只是想回去。”

李砚修募地冷了神色,“这个不可以,三日时间很快的。”

闻言桑宁乖乖坐回去,又换了话茬,“那燕临安知道我在这里吗?”

李砚修没回答。

咕噜——一声吵闹声倏地划破方才的寂静。

李砚修提了衣袍向外走去,“饿了吧,饭已备好,我这便拿给你。”

门既阖上,桑宁瘫倒在了枕间。发髻上的流苏耷拉进她的颈侧,带着痒,她伸手挠了挠,又长叹一口气。

她想燕临安了,好想好想。

不知他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可否也在想她。

*

将军府厢房,燕临安端坐在红木椅上,捏了酒盏,抬颈将酒一饮而尽。

“你方才说,你的妻儿都得了怪病,然后被你锁在家里。”

燕绪生点点头,当即又解释道:“不是我心狠,只是…只是我若不把人锁着,她们会出去乱咬人啊。”

“我已经害了不少人了,我不想手里再多几桩罪孽,我真的,想做好人了。”

燕临安低眉细细思索着,他虽没将医术学好,却也有常识。这怪病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毒。

“好了,别哭了。”

“带我去你家,我倒要看看是何方怪病如此稀奇。”

厢房房门甫一打开,燕临安同桑宁撞了个面。

“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午后小憩。”

桑宁摇了摇头,“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想着来找你了。”

她抬了抬手中的那碗汤,“我做了莲藕排骨汤,可要尝尝。”

燕临安摆摆手,面上尽是笑意。

“抱歉,待会儿吧,我现在有要事。而且中午吃的饱,已然喝不下了。”

桑宁皱了下眉,“那不然,你就尝一口吧,我好不容易做的,手都酸了,你要是不喝的话太可惜了。”

燕临安闻言将她手中的板子拿了过来,单手撑好,伸出左手在她左眼眼角点了下,问道:“你这里,什么时候多了颗泪痣。”说罢他又按了几下那处,带着几分打量。

如烟心里慌了一瞬,急忙抬手拢住他的手,顺着摩挲道:“近些日子刚长出来的,泪痣,好看的吧。”

“嗯。”

“咳咳,阿临,快点儿吧,分秒都是生命啊。”

若不是燕绪生此番提醒,燕临安都快要忘了他还有正事在身,怎么方才像入了魇一般。

他将汤的盖子打开,拾起勺子喝了好几口,才将汤碗盖上盖子。

“可满意了?”

“嗯。”

出了厢房,燕临安先是向燕绪生问了详细的住址,后专门让赵浔先将人送回去,燕绪生心里疑惑他为何不跟自己一块回去,可他毕竟对燕临安有所求,不好乱问别的,只好作罢。

临分开,燕临安才对他开口,“你先回去等我,我得带点懂行之人,我随后便来。”

“好,那大哥回家等你。”

在两人都忽略的走廊深处,如烟仔细做着倒计时。

十,九,八……一。

最后一秒数过,燕临安眼前一阵麻木,他转了下身,便仓促跌倒在地。此处侍从早已被如烟支开,并没有旁人看到。

如烟一步步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扶起来,接着慢慢将人挪回去。

结果刚行几步,燕临安却突然转醒,他眼疾手快地将眼前这人制服,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冰凉的墙面。

燕临安面目阴唳,可眼前人的面容让他无法真下狠手。

“又见面了,你究竟是谁,桑宁在哪儿,你快说!”

喉咙处被逐渐收紧,如烟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临—安—哥—哥,是我。”

“胡说,你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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