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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解人晕(3 / 4)

多谢花公子,花公子留在府中休息几日再返程吧。”易隐笑着说道。

“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星明一只手捏着小白荒,准备往房门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白荒扭动着洁白的身躯。

“别在这里伤心了,我们要找到解毒之人,你在这里日日夜夜守着一点用都没有。到时候等救活了宗棋,你都变成个傻鸟了,看谁敢要你。”花星明把小白荒带出了宗棋的房间。

“我才不会变傻鸟,我是堂堂天神之鸟。”

“又来了又来了,你家主人闭关闭傻了吧。”

“少乌鸦嘴。”

花星明把小白鸽拎给了荷夜冰。

荷夜冰双手捧着小白荒,“哇哇,是谁啊?到底是谁?竟然对宗棋师兄下如此毒手。”

荷夜冰摸着小白荒柔软的脑袋,“小白荒,你和宗棋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比如说仇视宗棋的敌人,或者说有什么人和宗棋走的比较近?”

小白荒道:“宗棋没中毒之前白天几乎是和我形影不离的,倒是没有发现他接触过其他人。遇到我之前,他一直就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荷夜冰道:“不除你,他也是一个人。”

小白荒道:“冰块,讨厌,我会努力修炼成人形的。”

花星明道:“不要光说说而已。”

小白荒和荷夜冰拌嘴之后,小白荒便述说了宗棋的身世。

宗棋原本出生在人界一位私塾先生的家里,作为私塾先生的儿子,私塾先生对他的教育可谓是从小严格约束、规矩甚多。

因此,宗棋养成了食不言,冷漠孤僻的性格。有一次,私塾父亲在给学生们授课,强调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

未料到,课已过半,蛐蛐一声叫起,父亲则拿着戒尺到处找声音的源头,还在课堂内大发雷霆说道:“是谁?站起来?”宗棋两腿发软,不敢抬头,他故意抖一抖衣袖把竹筒甩到了地上,蛐蛐出现在了地板上。

私塾先生脸色一红一白,指着宗棋的鼻子骂道:“你……。是谁抓的?”

宗棋不语,他不想把抓蛐蛐的哥哥供出来,未想到那哥哥却否认了:“是他抓的,我看到他抓了。”

宗棋心里一惊,在幼小的内心中,为朋友挡刀的心反而被捅了一刀。

当时宗棋约八岁,正是贪玩好动的年纪,私塾学堂里边年纪稍大一点的哥哥捉了一只蛐蛐,哥哥把蛐蛐放入竹筒中藏起来,拜托宗棋保管着。

他明知道他父亲不让他玩蛐蛐,父亲常教导应以学习为重,玩耍易养成懒散之心。

但是他实在是想玩那只蛐蛐,心想蛐蛐夜里才叫,白日不叫,父亲不会发现。因此在上课时候藏于袖中。

宗棋知道自己身为私塾先生的儿子,他生知他父亲是最要面子的,他不在学堂弟子面前做表率,还丢了他的脸面。

私塾先生大怒:“打50道戒尺,罚扫一个月的茅房。”

宗棋就在很多弟子的嘲笑下,用皮开肉绽的手掌心握着扫把打扫了一个月茅房。

宗棋在那之后便不敢玩蛐蛐,虫子之类的小动物了。学堂的弟子也渐渐远离了他,生怕和他玩一起,被私塾先生的责怪。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好十几件,孩童的内心渐渐变了,除了学习之外从来不玩耍,宗棋人也变得越发孤僻冷漠,有一种远离所有人的心理。

这一切在私塾先生眼里却特别满意。

后来,直到私塾先生离世,宗棋才拜入仙界起桐山门下。

荷夜冰道:“怪不得,宗棋师兄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同桌吃饭。真的是怪可怜的。”

荷夜冰想起了她爹爹就从来不会这样,她虽然身患奇病,不能跑不能跳,但爹爹为了满足她想跑想跳的心,双手把她高高举过头顶,向鸟儿一样在空中翱翔,让她享受飞的感觉。

爹爹还抄着她的腋窝在地上跳啊跳,让她享受跳的感觉。想到这些,荷夜冰的内心渐渐湿润起来。

花星明道:“要是我直接离家出走了,哪受得了这种压迫。我对我父亲母亲都没啥印象,他们死得太早了,我甚至不知他们是怎么死的。我模糊的记忆中,我是有一位哥哥的,长大后哥哥又不知为何不见了。”

荷夜冰庆幸爹爹在她脑海中的样子很清晰。

“我要是有一个像宗棋师兄那样的父亲,我宁可不要。虽说我主人的脸长得很冷漠无情吧,但他只是嘴上责罚我,从不会罚我去冲洗茅房之类的。”

“脸上得冷漠无情?就算罚你,你也冲不了茅房吧?”荷夜冰第一次听到有这样形容一个人的脸的。

“对,对,就是一个人面无表情,冷漠的样子,从来没有笑容。额……怎么跟你形容呢…就像天楚,天楚那样的脸,怪不得我说我在哪里见过天楚,原来他的脸的表情跟我主人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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