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个骷髅瞬间又寂静无声,显然这些骷髅头是听到花茂松说的话的,可也依然没有回应。
花茂松继续道:“我已被西天坠杀死,我们的儿子易隐也被西天坠杀死,另一个儿子花星明被西天坠抓走了。啊珍,你若是还在请你救救我们的儿子?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满着你我还活着的事实。”
“你现在知道来找我了,你知道当初我是怎么肝肠寸断度日如年的吗?”一个尖锐的女声响彻洞内。
花茂松激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失神望着骷髅头,嘴里不停念叨:“啊珍,啊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荷夜冰也道:“阮前辈,花星明他被西天坠抓走了,现在是生死不明。”
女声再一次响起:“花茂松,是你,是你当初不要儿子的,你现在又来求我做什么,是你先不要我和儿子的。”
花茂松眼角泪水滴落,他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是我,都是我的错,我不想我的儿子也变成夜行暴徒,不想他和你遭受一样的命运,我,上古战神,曾号称能解奇毒,却对夜行暴者的毒束手无策。我不相信除了坎头颅这个办法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啊珍,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没有人能比你更了解西天坠了,除了你,没有人能有办法救我们的儿子。”
阮银珍道:“夜行暴者的毒,我解不了,我真的有办法解的话,我当时便不会是这样的下场。我怎么会培养出这般虐徒。”
有一个骷颅头从队伍中飞出,化为一阵黑烟,坠落到了地上。
地上匍匐着一个身穿白色的女子,她缓慢地站了起来,此女子五官清秀,和花星明眉目颇为相似,果真是亲妈没错。
阮银珍的魂魄化为了人形。
阮银珍道:“毒是解不了。但若能杀死制毒者,此毒就不存在了。”
花茂松用两手擦了擦泪痕,朝着阮银珍走了过去,直接拉住了道:“走,先去魔殿救我们的儿子。”
阮银珍甩开了花茂松的手,“我早已不是阮银珍,我只不过是游荡在世界的一个鬼魂。”
花茂松道:“啊珍…”
有一个判官急冲冲进来通报:“报阎王,外面有一位声称是花府的人求见。”
阎王道:“花府?姓什名什?”
判官道:“叫花声。”
阎王道:“带她进来。”
片刻,花声被领到了众人面前,只见她浑身是血,被判官勉强撑扶着,双手紧紧护着一本书籍在胸前。
黑白判官想给她输送法力,她却道:“先别,我找阎王。”
阎王来到她的面前,“我就是。”
花声才把胸前的书递了过去,“西天坠派来的妖魔杀到了花府上,我拼死也要护住府主最心爱的书籍,各界已毁,麻烦阎王替我保管。”
阎王接过了血淋淋的书籍,“好,你先疗伤。”
花声向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必上了眼睛。
黑判官给他把了一下脉:“断气了。”
荷夜冰认出了花声拼死送来的书是《江湖秘籍》!!!
阎王把《江湖秘籍》递到了阮银珍面前,“物归原主。”
阮银珍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了她一百年前和花茂松撰写的书籍,一页一页的翻看,她似乎能理解当时的花茂松,眼眶的眼泪刷刷留下。
花茂松抱了抱软银珍,她没有反抗,“一起去救我们的儿子吧。”
阮银珍道:“好。”
荒天月也拉起了荷夜冰的手,“走,我们也去救。”
“带上我。”孟却从洞口的阶梯下来了。
白判官立马冲了上去,挡在了花茂松、阮银珍、荷夜冰、荒天月面前,“兄弟,你就别凑热闹了,你好好一个人,跟他们去不好沟通的。”白判官言下之意还有不要打扰别人出双入对的意思。
孟却这死脑筋才听不懂白判官的意思,他看到了天神,必然不会让天神一个人去魔殿冒险,他用手推开了白判官,窜到了荒天月面前道:“天神,我请战。”
荒天月一个鬼魂,只看到了孟却开口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但以他的聪明才智也知道孟却是什么意思,他道:“好。”
孟却就这样跟着五个人的身后走了,阎王和黑白判官则镇守地府。
白判官一只手搭拉在黑判官的肩上,“这天神和将军果真有一根弦不开窍啊。”
黑判官把肩膀一侧,白判官差点站不稳,“少操点心,该收魂就收魂去。”
从洞内阶梯处往上爬,守在洞口那鬼背对着洞口双手张开双臂在阻挡着什么东西涌入。
那鬼一边发力顶着洞口的东西,一边喊道:“椰子全部冲到洞里了,我快撑不住了。”
孟却见状,想冲上洞口去帮忙,却被荒天月拉了回来,“我来。”
荒天月冲上了洞口,那椰子滚进来的力量似乎减轻了一点,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