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他们怎么样了。”
她听到了树干中传来了一阵异响,她寻着声源,看到从刚才她挣扎出来的缝隙里,有一条巨大的绿色的蛇在缝隙中扭转,她下得连连后退。
她转身立刻想沿着树干攀爬上去,可是树干没有固定脚的地方,就像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墙,她根本没法发爬上去。
那绿色的蛇,朝着她爬行过来。
荷夜冰吓得背紧靠着树干,双手捂着眼睛。
片刻后,她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她睁开了眼睛,看到地上是一条绿色的小龙,不是蛇,他脑袋上长着两个小角,它趴在地上,龙的眼睛半睁半咪着,看起来很虚弱,腹部处有红色的血液,这应该就是木龙解封后,跟着木龙出来的那八条小龙中的其中一条。
荷夜冰慢慢地朝它走了过去,她撕下了她的裙袍的一侧,帮小木龙把腹部绑了起来,但荷夜冰明显赶到这木龙失血过多,貌似受伤很重。
她包扎好小木龙的伤口后,发现树干好小又长大了一点,她站起来大喊道:“花前辈,莫勇。”
没有应答,她又继续喊,越喊声音就越颤抖。
小木龙抽出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死了。
荷夜冰双唇颤抖地蹲了下来,使劲地用双手搭在木龙背上摇啊摇,可它依旧一动不动。
树干又长大了一点,荷夜冰只能伸出一只手臂的宽度。
脚下的小木龙被挤压得变形了,荷夜冰能感觉到带有热感的鳞片压到她的靴子上。眼前的的术越来越近,这感觉越来越窒息,她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树干满满压过来。
这树干为何感到这么柔软,为何不是硬邦邦的树皮,越来越紧的向她压来,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荷夜冰感到脸上有热气喷来,她猝然地睁开了眼睛,在她面前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庞,她又惊又喜。
“对不起,我又在你面前消失了。”荒天月在她耳旁轻轻说道。
荷夜冰感到耳朵痒痒的,她心里纵有一万责怪,失而复得,心情起起落落,此刻也被抹得烟消云散。
荷夜冰的脸瞬间滚烫起来,楚哥把她压得快扁了,仿佛两人就要融为一体。
“我们就要死在一起了吗?”荷夜冰穿过荒天月身旁用力顶着树干。
荒天月没有回答,他的唇紧紧地压上了荷夜冰的唇。
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两旁的树干退开了几丈,地上血水流荡,荒天月立刻弯下腰,一手抄着荷夜冰膝弯,一手托着她的肩膀,“别动,这是,小木龙被树干压出来的血。”
荷夜冰没敢乱动,她双手紧紧搂着楚哥的脖子,生怕摔了下去。
被血泡到的树干瞬间被腐蚀,枯萎而死。
荷夜冰低头看了看楚哥的靴子,那靴子踏着血水,没有一丝被腐蚀地痕迹。
荒天月知道她的顾虑, “木龙针对的是金武,树的剧烈生长是木龙可以抑制的,所有小木龙的血可以抑制树的生长。”
荷夜冰道:“原来如此,这血救了我们。”
荒天月从这血池中走出去,把荷夜冰放在一个树枝上,他道:“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小木龙的皮。”
荷夜冰拉着楚哥的衣袖不肯放开,“我也一起去找。”
荒天月脸色阴沉,“听话,在这里,不要弄脏了。”
荷夜冰才乖乖点了点头。
荒天月回到刚才那池血水,小木龙的绿色的皮,染上了鲜红的血水。
荒天月弯下腰,小木龙的肉和血融为一体全部化成了血水,只剩下一身的绿鳞皮,他把皮抖了抖,血从皮上滑落,光滑的绿鳞皮一闪一闪的。
“花前辈,莫勇,你们没事吧?”荷夜冰看到花茂松和莫勇以及小火雀从腐朽的树干洞中爬了出来,往她这边走来。
花茂松道:“没事,你没事吧?”
地上的血已经腐蚀到地表中的树根里,地上已无血迹,荷夜冰从树干上跳了下来,道:“前辈,没事。”
荒天月拎回了绿色鳞皮,花茂松接了过来,两三下子把鳞皮撕成了六件小马甲,依依递了给了大家:“这是小木龙的皮,穿上可以抵制现在的自然现象,比如说当树在不断的长大时,穿上这个小木龙的皮可以防止树压向身体。”
莫勇问道:“那么也不会被树上的桃子砸到了?”
花茂松穿上了绿鳞马甲,“理应如此,待会我们都穿上,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