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判官一起协力打退妖魔。”
悬空看到易隐没事,他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他站直了原本弓着的背,右眼炯炯有神,足底轻轻一跃飞出了圆罩子。
西天坠立马握紧了圆罩子,把他收入袖中,荷夜冰用蕊心剑划了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掌,鲜血飞溅,西天坠的袖子中燃气了火焰。
悬空运出一道道金光朝西天坠打去,西天坠用那一股股麻花的褐色头发阻挡着着阵阵金光。
他那妖里妖气的指甲冒出阵阵黑烟,褐色头发一瞬间盘在了头顶,那一阵阵黑光和金光对持着。
西天坠长长的褐色袖口中燃起了火焰,他不得已运用内力把猫眼石往外甩去,猫眼石中的众人横七竖八地悬浮在空中,只有那指挥的僵尸笔直地站着,他指挥其他僵尸盘腿坐在猫眼石中,不受猫眼石滚动的干扰,乍一看以为是雕像,可是哪有雕像掉如此丑陋普通的人。
荷夜冰、孟却、白判官、花星明赶紧集中运用功力运动着猫眼石逃离,没有了褐色头发的阻挡,一路上畅谈无阻,易隐指挥着前进的道路,易隐在魔殿呆过 ,对于魔殿的道路已经是了然于心了。
易隐搂着花星明的肩膀道:“我爹暂时拖住西天坠,我担心他和西天坠功力不分上下,而且他为了救我元气也消耗不少,等你们安全出去了,我和花星明来救我爹。”
荷夜冰道:“我相信战神,他和西天坠,他赢。”荷夜冰看到过战神记录的《江湖秘籍》里的记录,她相信战神的功力绝对在西天坠之上。
花星明道:“嗯,等出去了,我来接爹就行,你们走,多一个人多一份风险。”
易隐道:“不,我来。”
孟却道:“你们兄弟就别争了,花星明来吧,他没有受伤。”
花星明坚定着望着易隐,易隐也没在逞能了。
圆罩子从祭台的位置出来,漂浮在调头桥上,那原本长在桥两旁那晶莹的白花,一被燃成灰烬,烟灰飞舞在桥上,那种轻飘飘旋转的烟灰,灰灰在祭奠着死去的亡灵,萧寂之感卷入心头。
花星明道:“这些花我烧的。花有很多种用途,残害人脑袋的花,该死。”
孟却捂了一下胸口上的伤口,他道:“听到没有,易隐,你当初都干了些什么?高葫是因为变成夜行暴徒才死的吧?为什么是选择她变为夜行暴徒?还让我们的天神背了这么久杀人凶手的锅?”
易隐惭愧低下了头,他冷声道:“当初西天坠是想让天界染上这种怪病,正在纠结挑谁成为第一个试验体,西天坠还有一个手下,名字叫鬼脸天鹅,是一个专门嗜人血,老巢驻扎在乌丝栏沙漠的妖怪,高葫当时总在乌丝栏沙漠寻花,正好被鬼脸天鹅盯上了。”
花星明眼中有一股热流,当时他在乌丝栏沙漠还从鬼脸天鹅手中救了高葫一命,没想到鬼脸天鹅竟然还对高葫下了如此的毒手。
他想到高葫应该是在无可奈何中死去的,内心无比难受,而这一切他竟然都不知。
易隐站在花星明身旁,他转身过来望这他,道:“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知道西天坠第一个拿高葫开刀,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仅没有阻止,还…”
花星明脸转过一侧,似乎不愿让人看清他的神情,“别说了。”
孟却赶紧打断两兄弟的对话,继续道:“天神早就想清理掉鬼脸天鹅,嗜血的妖精该杀,可是鬼脸天鹅手上有紫水晶,会扰乱人的心智,还能让人说出秘密,天神手握宝石,也不敢冒这个险。”
易隐道:“西天坠也是如此,鬼脸天鹅虽然说表面上对西天坠俯首称臣,由于他手握紫水晶,西天坠也奈何不了他。”
白判官嬉笑道:“那天它死了,它的魂若是落到了我手上,我就让它下辈子投胎入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