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剑相对。
易隐边打边喊道:“天神,你看,你的人杀了这么多百姓,你还护着她,这有失正义啊,你莫非是包藏祸心?”
荒天月没有答话,和易隐对打了起来,刀剑相击声声脆响。
易隐得意道:“天神,你这功力退步不少啊,我对付你都绰绰有余了。”
剑刀相对,易隐步步紧逼,荒天月只能防守为主,而且防守得略为吃力,易隐还步步言语上的诱导,他道:“天界只剩你一神,仙界又全都成为走尸,你觉得你还有胜算吗?劝你快快归顺我们的魔神吧。”
荒天月似乎分了一下神,黑色的袖子被短匕首削掉了一大块,手臂露出一块青色的印记,这块印记不是易隐的手臂上也有一块吗?
易
隐立刻收起了短匕首,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着荒天月,他道:“花星明!!!”
荒天月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白为何被易隐
叫成“花星明。”荒天月道:“花星明不在这里。”
“你就是花星明,你手上的青色印记,我也有一块。”易隐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的袖子捞了起来,果真露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青色印记。
“你胡说什么,我堂堂天神怎么可能是花星明。”荒天月也收剑回剑鞘。
“我懂了。”易隐趁荒天月不备,猛地扑向了荒天月,用手往他脸上一抓,一张脸皮飞向了空中。
荒天月是花星明假扮的,他用了易容术,在脸上贴了一张和荒天月一模一样的脸。
西天坠发出哈哈的笑声,从空中落入到易隐旁边,用滑稽的语调冷声嘲讽道:“原来天界已没有天神,哈哈。易隐,贪首乌,你们给我上,除了荷夜冰,其他能杀则杀。”
易隐那着短匕首的手在发抖,兄弟在对立面,这让他下不了杀的决心。
贪首乌带领的妖魔则和仙界的弟子打了起来,而且他杀人的方式便是砍掉头颅,这让本来对夜半已经变成凶尸的仙界弟子无声多了很多畏惧,一畏惧心神不然被扰,贪首乌带领的妖魔明显站上风。
花星明道:“易隐,我不会归顺妖魔的,我与妖魔势不两立,你若是执意要站在妖魔这边,别怪我出手了。”
易隐正在犹豫,西天坠道:“易隐,你别忘了,是谁残忍地砍下了你母亲的头颅!!”
易隐似乎又被仇恨激起,黑色短匕首朝着花星明冲过去,花星明之前被西天坠打伤了,若是易隐全力攻击,
基本上没有胜算,只能硬着头皮死挡着。易隐也不是拿出百分百的本事,他不敢不听西天坠的话。
荷夜冰道:“阮银珍的头颅被天界砍,是不是和现在仙界的头颅被砍,有一曲同工之合?”
易隐一边挥着匕首一边喊道:“不管怎么样?那也是天界杀了我母亲。”
西天坠站在空中哈哈大笑,他很享受这场杀戮。
荷夜冰打着攻打上来的妖魔,打得一个算一个,仙界弟子已经敌不寡众了。
西天坠道:“易隐,你没有用尽全力啊,你在想什么,不会还在念着兄弟之情吧。我来!”
那褐色的袍子飞了下来,一掌黑乎乎的光束袭击向花星明,以西天坠的功力,这回花星明不死也难活。
一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花星明面前,用一掌牢牢挡住了西天坠的那束黑光,西天坠那头发瞬间烧了起来,他把头发一收,又运出一束黑发把荷也冰卷了起来,黑衣人把重伤的花星明一手拎了起来,又走到易隐面前,不知对易隐耳语了什么话语,易隐也被他另一只手带起来带着飞起来。
这黑衣人全身上下全蒙了起来,除了那只突兀的右眼,左眼也是被黑布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独眼瞎子。
西天坠道:“你是谁!!”
黑衣人扶持左手扶着易隐,右手扶着花星明,他不语。
花星明道:“放开荷夜冰。”
西天坠刚才已经体会道黑衣人的厉害,他用秀发在一瞬间缠绕贪首乌和他手下的妖魔,用猫眼石一隐身消失在了空中。
此战他算是血洗了天仙两界,救走花星明和易隐的蒙面黑衣人是谁?天神荒天月?荷夜冰看这个身形分明就不是楚哥?
荷夜冰赶到被西天坠褐色的头发紧紧的缠绕,全身缠绕,她想弄出点血,都不行,她除了嘴巴和眼睛还能动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头发缠绕着,像一只蜘蛛落入密集的蜘蛛网般,无论如何挣扎都分不出那白色的网丝。
她动了动嘴巴,心乱如麻的她用牙齿把嘴唇咬出了一些血,这些疼痛她已感到麻木,她满脑子都是楚哥如今在哪?
楚哥为什么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