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再来,李耀安出于感谢荷夜冰,没有向上头通报,未经许可,私自放荷夜冰进入人界,若是究竟起来,李耀安也难逃其责。
方才人界的弟子以及百姓都是个忙个的,没有注意到西云马场入口处有人进来,但却被副场主白以愿撞个正着。
不过庆幸来者是白以愿,若是江破文,那便是一剑劈过来了。
荷夜冰双手合十,微微低头,礼貌地喊道:“白副主。”
白以愿脸上未露不悦,反而笑道:“荷姑娘光临人界,在下有失远迎,失礼失礼,还望海涵。”
荷姑娘当然是想方设法为李耀安私自放她进来而辩护,她道:“白场主,哪里的话,我私闯人界,理应赔罪。”
白以愿依旧是笑容不改,他伸手做出请的手势,一边道:“荷姑娘这说的哪里的话,荷姑娘奈天神的左膀右臂,有幸光临人界,实乃我界之荣幸,里边请。”
荷夜冰见白以愿当场没有追究李耀安的过错,她很识趣的跟着白以愿往前迈出一步。
不料,她险些被一名慌慌张张的人界弟子撞倒,白以愿连忙扶着这名弟子,估计是跑得太快,这弟子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他道:“白…白副主,又发现了几名被挠伤的人。”
白以愿面色一沉,转头望向荷夜冰,道:“荷姑娘,我去处理些事,待会再来。李耀安领白姑娘到正厅去。”
李耀安肃然道:“是。”
荷夜冰跟在白以愿身后,穿梭在马场上,一边发问,“有人被抓伤?是何物所伤?”
李耀安微微侧过头道:“几日前,夜到子时,有一名力大无比丧失神志的百姓,胡乱伤人,直到鸡鸣声响起,这人才会回到寝房倒头大睡。白日醒来之后,完全记不清楚昨夜所发生何事,被它伤到之人,在第二夜子时,就会便成跟这名弟子一样的人。只要被抓伤,就如瘟疫般被传染,夜半子时,丧失神志,力大无穷,伤人无数,致死七人。”
荷夜冰惊讶道:“还有此等怪事?”
李耀安刚想大话,却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一身吼叫,“你们别抓我,别抓我,我这个真的不是被夜行暴徒抓伤的,这是我在锄地的时候弄伤的,冤枉啊,冤枉啊。”
李耀安小声解释道:“夜行暴徒指夜半子时丧失神志力大无比的行凶者。”
荷夜冰寻声望去,只见两名穿着蓝色马褂的人界弟子,双手按在那个又吼又闹想男人的后肩上。
这男子还在试图全力挣扎,白以愿负手在腰,在后方跟着。
李耀安惊恐道:“又有人被抓伤了,这意味这夜行暴徒又多了一名。”
荷夜冰道:“那么只要发现有人抓伤了,找个铁笼关起来不就行了吗?”
李耀安刚想说话,背后有响起来一声怒吼:“李耀安,你不在阵口值守,在干什么!!!”
李耀安和荷夜冰同时回过头看到是江破文,李耀安是想解释一下白以愿安排他送荷夜冰到正厅,他转过身才小声开口说道:“白副…让…”
李耀安话还未说完,被江破文打断,江破文额头青筋暴起,指着荷夜冰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耀安刚刚想承认私自放人进界的错误,荷夜冰却道:“是白副主领我进来的,白副主这不是去处理被抓伤的人来着,因此让李耀安领我去大厅等他。”
江破文听到是白以愿的安排,怎么让都要给三分面子,加上听说又有人被抓伤的事情,事态紧急,他只好先不严厉追究此事。他轻咳了一声掩饰刚才的失态,他道:“嗯。李耀安,送完荷姑娘赶紧回出入口守着。”
李耀安点头道:“是。”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荷夜冰怕江破文再来麻烦,她倒是不怕找她的麻烦。
她怕的是连累了李耀安,两人不口不言匆匆疾行至正厅。
荷夜冰道了谢之后,李耀安匆匆离开正厅。
正厅荷夜冰在正厅的椅子上坐着,一手托腮百,在思考着如何能顺利取出蓝纹石送回到天界手上,忽然她灵机一动,有一妙计。
妙计在脑,荷夜冰又饿又困,不小心趴在椅子边的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