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性的鞠了个躬,便退出了书房。
荒天月把荷夜冰安排在荒居的其中一个荒室里边,荒室内的装扮与荒天月的书房无异,一样是左书架,右屏风,中间一张案桌,绕过屏风后边看到了一张矮榻,榻尾有一个木柜。
打开一看,里边有十几套女子的衣物,清一色为白色。
荷夜冰从来没有一下子拥有过这么多衣服,她高兴得拿出来一一试穿。
一套套简约高冷,洁白素雅的白衣,每套都绣着不同的花纹,有梅花暗纹,有荷叶形状绣纹,有粉色花朵绣纹等等,每一套都特别精致,可见做工优良用心。
荷夜冰穿了一套梅花暗纹的白色裙子出了门,她御剑去了巨万阁,一路上遇到的仙女都没有像之前那样用不屑和鄙视的眼神对带她,估计是她成为天神的侍从的消息已经传便了天界。不用听到对她评头论足的声音,心情大好。
巨万阁一片较为宽敞的空地上,仙界的弟子都在吕年墅监督下有序的训练着剑法。
奸细易隐揭发后,仙界掌门之位便由吕年墅来接管。
荷夜冰突然出现在后方,仙界弟子门转头往后刷刷向她行了注目礼,那些疑惑、不满、愤怒、好奇、欣喜的眼神,荷夜冰应收尽收。
最熟悉的苏风、苏火、唐红声、张高纷纷过来围着荷夜冰,其他弟子都纷纷交头接耳,秘密私语。
先是苏风道:“嗨,荷姑娘,不不,应该叫冰师妹。”
唐红声道:“没想到天神会让你当他的侍从,你可是天神看上的人哦。你藏得可真深,我们真的没有一个人发现你是女子。还好当初在起桐山你单独居住一间寝房。”
不不不,荷夜冰不是单独居住的,天神和她一起的…真正藏得深的人是荒天月…
张高道:“对啊,天神从不近女色,看来,你有戏哦。”
荷夜冰尴尬道:“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天神说他不会娶亲,我就是他的下属。”
苏风连忙推了一把唐红声和张高道:“去去去,滚一边去。”
唐红声连忙又折回来,笑吟吟道:“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荷夜冰道:“别说我了,最近大家都怎么样,都还好吗?功力恢复如何?外边怎么样?”之前中魂毒的弟子被吸走了大半功力,荷夜冰也想知道各位同门师兄恢复得如何。
张高道:“我们大家都好,功力也在有条不紊的修炼当中。但是天界外边似乎很不太平,火雀解封了,等于是失去了夏天,气候不平衡,天界外边非常寒冷,老百姓们都在忍受着极度寒冷的气候,人界也在抗寒,冥界的鬼魂们躁动不安,需要严加安抚和管理。”
苏风道:“以往易隐有用人肉供奉过火雀,火雀正在人界肆意的吃人。百姓不光忍受严寒和饥荒,还要防备着被火雀叼走。”
荷夜冰心头一痛:“那么吕掌门、江场主有没有和天神商量怎么对付火雀的对策?”
唐红声道:“听说这几日都在商议了,江场主刚回人界了,天神已经派了许多天兵天将去救援了,很多平民百姓都送往人界了,人界有宝扇盘阵法,火雀暂时不能进去。相信很快天神就会有新的安排。因此,这几日我们都在疯狂的修炼。”
这时,传来一阵高亢的咆哮声音:“荷夜冰,你给我过来。”
荷夜冰寻声而去,看到吕年墅脸黑黑地望着她,荷夜冰只好跟随他进了一间阁室,里边长老云斋和钱铁务也静坐在椅子上,脸上都有化不开的乌云。
吕年墅坐了下来,道:“仙界弟子荷夜冰,且不论你之前假办男装私藏红碧玉解封火雀之罪,如今你已经成为了天神的侍从,是天神身边除了孟却最亲近的人。我望你早日将功补过。”
荷夜冰恳切道:“弟子定当将功补过,斩妖除魔,供伐火雀。”
长老云斋摸了摸胡子,望向荷夜冰,若有所思地说道:“小冰,吕掌门不是这个意思。”
荷夜冰摸不着头脑:“啊?什么意思?”
吕年墅仿佛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钱铁务便道:“掌门的意思是让你想办法尽快和天神成亲,早日诞下子嗣,壮大神的力量。”
吕年墅认为天神力保荷夜冰,既然罚荷夜冰不成,那干脆来个顺水推舟。
荷夜冰颤抖地后退了几步,心道:“这比斩妖除魔还要难啊,天神已经明确告诉过我,他这辈子都不会娶亲,不会爱上任何人。”
荷夜冰很是为难,她道:“这…有点难啊。”
吕年墅道:“这有何之难,天神从不近女色,却把犯错的你留在荒居,他没有二心我不信。”
荷夜冰也不太清楚荒天月为何要帮她,他对她是好,但是并不是她期待的那种好。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背信弃义,她坚决道:“吕掌门,恕我不能从命,天神之愿乃我之愿,天神不愿乃我不愿。我的命是天神给的,我只听天神的。”
吕年墅气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