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田绛回来的路上买了几个橘子,这会正吃的起劲:“我跟着那人也找到了他们的居所,我老田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也没想到在郊外那么不起眼的地方,有那么大一户院子,就是有一点奇怪的,就是出入的人不多,可倒出来的泄物感觉里面最少住了十几个人。我怕打草惊蛇,没敢进去!哦对了,院子里摆了些做法事的东西!”
秦岭:“那个妇人不住那?”
田绛摇摇头:“没见着!”
秦岭:“行事倒是谨慎,不交涉不接触,就算抓着人,也都是些闭环的小鱼小虾。不过这孩子、法事、大夫···这听着···”
两个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祭祀?”
秦岭:“可也没听说金州有什么大灾大难啊,这法事做给谁啊!?”
田绛忽然想起:“他们还养了几匹马,我看了都是上好的!像是随时都要跑路似的!明日要不要再探探?”
秦岭:“先不用,我总觉得那个敬芝堂有问题,今儿个顺路我也去看了,需要提前约,明日咱们两个先去那!”
田绛:“那咱俩谁是病人!”
秦岭:“这还用看吗?肯定是您啊!”
田绛:“我这岁数虽然大,可这身体倍棒儿,这号脉也查不出什么啊,您这一身伤病···,更合适···”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田绛说的确实是事实。
秦岭:“那、您演我爹?”
田绛像是捡了便宜似的笑着,将拨好的橘子塞到秦岭手中,一脸的得意:“曾经的武林盟主演我儿子,此生值了!”
秦岭:“田伯,我没当过武林盟主!”
田绛大手一挥:“这我们都知道,可在大家心里,你就是武林盟主!”
秦岭也不辩驳,他觉得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