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如常,一颗吊着的心,也恢复到了原位。
见她精神不佳,他还以为自己昨晚上出了状况呢!刚才去做饭的时候,他还碰到了苏幕遮,苏幕遮还意味深长的提醒了他:
“洛白,你可要谨记,毕竟馆内因为没控制住自己出了很多事故,可能就算你没掌控好,她是不会怪你的,但时间久了,必定会渐渐厌烦了你,我们这种人,没法让女子受孕,就不要脏了他们的身子了。”
苏洛白深以为然,昨夜的时候,也是意乱情迷中,差点没控制住,不过最终还是在紧要关头,忍下了,也不敢偷偷去喝药缓解,怕惊扰了她,只得难受了大半夜,才睡着,不过还好还好……
“洛白,你去喝药了?”许晴音冷不丁的疑问,让苏洛白吓了一大跳,他放下饭碗,抬起胳膊嗅了嗅,好像真有点药味。
那个药汤效果是不错,就是味道太霸道,馆内每天都有专门的人熬炖这种汤药,每时每刻都在供应,和茶水一样稀松平常,他就怕留了药味,所以他先喝了药,再去做的饭,以为油烟味可以将那股药味冲没了,结果还是残留被发现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许晴音说着话,挪了挪板凳,向他靠近,苏洛白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竟有点想向后退缩,被眼尖的许晴音瞧出来了: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别藏着掖着,否则,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没有,没有!”苏洛白将头摇的像拨浪鼓,脸上赶紧浮起笑容,道:“我能有什么事呢,阿音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是我的妻主,我怎么可能对你藏着掖着呢?”
许晴音也趁势道:“对啊,你是我的夫君,我想你高兴,希望你能……彻底舒服,如果是我的问题,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啊!”
苏洛白听的有些懵懵懂懂,不解问道:“我没有不舒服,我哪里不舒服了?”
许晴音干脆就刨根问底儿了,道:“那你喝药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药是治什么的?”
苏洛白顿时语噎,支支吾吾的说:“不,不是,我,我只是有些上火了,喝了一些清热解毒的汤药,不是你想的那种!”
许晴音看苏洛白有点着急了,抿了抿唇,就不想再逼迫他了——没事,晚上再说吧!
于是当天晚上,颠鸾倒凤之际(大家自己脑补吧,实在对不住的很,让你们看个小说还得自己想象,实在是没法子的法子了,唉),当苏洛白正准备抽身离去时,被许晴音一个反压了下来。
(以下请继续脑补,此刻的画面唯有一只大大的河蟹爬过)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苏洛白突然哽咽的流下泪来,求饶道:“阿音,快放开我,我好难受……”
“你,你难受就……出来啊!你为何要这么苦着自己!”许晴音在黑暗中,在居高临下的盯着苏洛白,一双眼眸灼灼发亮。
苏洛白就像一只快要溺水的鱼,喘着气,万分不解的问:“你,你说什么?你,你不嫌弃吗……可,可我怕,你快,快放开我!”
许晴音轻轻抚摸着他的因强自克制,而滚烫异常的脸颊,柔声安抚道:“你怕什么,我才怕呢,我怕满足不了我的夫君,我怕我尽不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乖,听话,别难为自己了,你真是个大可爱,我爱你,自然……就会爱你的全部,你怎么能说我嫌弃你呢!”
苏洛白仰着头(又是一只大大的河蟹爬了过去,河蟹不满自己好好的蹲在河里,总会被作者反复捞出来刷存在感,河蟹不满的嚎啕:你再捞我几次,我就会写小说了!回东海龙宫去写,那里绝对不会要河蟹!作者:汗)
一切终于又归于平静,许晴音用手撑着身体,还是不解的看着身边睡着了的苏洛白——不对劲,还是不对劲,这是比昨晚好了点,但是……
许晴音用手轻轻的抚上苏洛白的眉心,困惑的眨了眨眼——刚才是她看错了吗?怎么在苏洛白那一瞬间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他的眉心,有个红点在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