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子,被挤压出越来越多的蜜汁。
侠客边缠绵地吻她,边在舌间耳边淋漓的水声里好好地教她:“这样会着凉,生病的……要记得穿好……特别因为你总是湿哒哒……水淋淋的,水蒸发会带走热量。”
他湿乎乎的发黏在她颊上,看似中正无邪的话掉进她耳朵里,混合着越来越重的揉捻,伊洛丝脸上的红晕愈演愈烈,似道电流刺穿了她。殷红染上眼角,她呜嗯着哭了起来。
“呜呜…我没有……呜……”
“没有么……”
侠客悄悄离开她的嘴唇。伊洛丝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泪眼婆娑地看他。他反握住她的脚踝,让她的小腿贴住自己的小臂,就这样把她端起来倚靠在枕头上。
“也许是我弄错……让我看清楚吧。”
他顺着踝骨线条向上细小地吻,齿锋压着薄肉研磨,慢慢俯下身,扯过衣角,抬眸看她,拿潮软的声音说:“叼着,你也看清楚一点。”
侠客没抱什么希望,只觉得大脑过热得厉害,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可她真照做了。可怜兮兮地咬住一点,泪珠含在眼里,水汪汪地,一垂目就滑下来,像被他欺负狠了。再往下,过量的腴脂晃出漂亮的下弧形。
他这时边埋下头还迟钝地走了神,在想难怪她说今天的衣服不舒服,的确很紧,不紧的话战斗画面会很糟糕。
……
“唔……呜呜!……”
迥异的触觉下,伊洛丝俯首,看见明确的场景,一下就有了激烈的反应,脊髓深处一阵电流向大脑冲击,浮萍般扩散到全身。她的意识没多久被洗刷地一片空白,没忍住按着他,自己送了上去。
一道极细的水花从侠客的指缝飚出,好像是她凝成实质的贪念。
伊洛丝松了手,也松了口。模模糊糊失焦的眼睛里,看到他笑着,缓慢地抬头,透明的液体滴滴拉拉沿着他温顺的眉眼向下流淌。他侧颈舔掉流到腕骨的汁液,问她:“是不是水淋淋的?”
伊洛丝还是迷糊地呜咽着。他牵过她,手把手教她解扣子。
不够亮却也很亮的白炽灯下,她被他的衣服包裹着,躺在他的床上,因他而委屈柔弱地哭着,瘫软一团,眼泪从全身淌出来。
“叫我。”
“……呜…侠客……”
喊着他的名字。
是他的。
乖巧,顺从,一点也不凶,还要放低身段柔柔地痴缠他,像下雨一样淋着他。恐怖的快慰把侠客的逻辑完全撕烂了,然后快速坍缩,化为一点。
变成眼前的人。
不只是现在,不只这次,全部都应该是他的。
从里到外,再到未来……
只该有他,只有他。
”…伊洛丝……”他俯身去吻早就被他吻肿的唇,“伊洛…我们一起……去……”
……
第二日清晨,天空仍是灰蒙蒙的。窗外,枯黄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几只鸟雀在丛中跳跃。
光线不足,又或是睡得太晚,伊洛丝没能在正点起床。她迷糊地再一次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侠客把脑袋埋在她发间,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同样昏沉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绝不陌生。
侠客差不多醒了。
普索的话十分简洁。首先,他没证据,其次,塞勒早在半月前就开始销毁其它实证了。最后,他知道的确实并没有比她多多少,只提出了两条建议。细查当年的研发团队,暗探储备局。
他挂断了电话。
伊洛丝平躺着揉了揉眼睛,半闭不睁地瞄向阴暗的天。侠客看见她打架的眼皮,轻轻弯起唇,吻了吻她的发,伸手把她圈进怀里。
“再睡一会吧。”他拿脑袋蹭着她的脑袋,“再睡一会就会有太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