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质疑你，却要求你相信我，这很不公平。”
“这不要紧。”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语调轻快，“看你做傻事，其实很好玩，这样我就可以拉住你。所以还算公平。”
我拉开一点距离，对上伊路的眼睛。他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高兴。
“继续。”他说。
“我违反了一起冲A的约定，是我的不对。”
伊路米的眼皮颤了颤，无机质的瞳孔印射着我的一脸真挚。他微微歪脑袋，双手松垮地搭在我腰上，漫不经心地回答：“那不算约定，只是阶段性目标。我想赢过你，但你学得比我快，这场比试已经结束了。”
他瞳孔里的我皱着眉头，烦恼得不行。
那个影像逐渐放大，因为我凑近了他，企图从他的毛孔看出什么端倪。
啊，这当然是无稽之谈。我搜肠刮肚苦思冥想，摸出个可能性来：
“我不该拖到现在才告诉你。我们之间不该有隐瞒。”
他发出个淡淡的鼻音。
我有预感，这就是正确答案，于是抬眼等待宣判。
他沉静地扫视我，做足派头，脸部肌肉毫无变化的情况下狠狠在我腰间拧了一把。我还没骂出声，伊路米拦腰把我拉近，额头撞上我的额头，发出小小的‘砰’一声。
“你先告诉了库洛洛。先和他商量解决办法。”
不知道是他的声带在嗡嗡嗡还是我的脑壳在嗡嗡嗡。劈头盖脸的陈述句没给我留辩解的余地。
“他只是我的替代品，伊洛。”他温热的吐息洒在面颊上，“你颠倒主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