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刚认识她，但一拍即合？”
“我来的时候，听到芬克斯的声音了。”她不知道他怎么非要和她抬杠，可已经抬了，她必须要掰扯清楚。
他回答：“嗯，他和飞坦都来了。玛琪去做SPA了。”
她也有点想……
伊洛丝顿了顿，“爆炸从开场就开始了，这已经说明始作俑者早知道这不是现实，拍品只是一把刀，没必要为此屠掉25条街的人。你说有多少人能提前知道这件事？”
她看了一眼时间，“两个多小时了，我都没碰到他俩，他们和我方向不同，所以更接近爆炸范围，那人到现在都没被这两为找出来？这么强？”
“也许呢。”
她不置可否， “就是他们俩干的。你想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掉这个游戏，达到目的。战斗人员战斗，侠客拖延时间等待时机。退一万步讲，从壶悉镇出发，路程需要三天，你最多刚到友客鑫一两天，凭你们的能力，完全可以知悉门路，赚到钱参赛，联系到古董商甚至拍卖行，多半在估价阶段。这时候不可能任他们对城市狂轰滥炸。所以，你一定提前知道了大概。”
库洛洛反而笑了，打在发丝侧颌的月色把他笑起来的轮廓嵌在空气中，“你不是无条件相信他那句话，只是相信事实。期待我给你证明。”
“……”
他缓声说：“你看到的是他信手拈来的自由发挥。不该拿它怪我。”
“我没有怪你。”说完，她又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温和，“不，我不是为这个怪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撕不掉解不开？”
“没骗你。”库洛洛的目光直白地落在她身上，“我把能力丢掉了，限制当然不存在了。”
“……”
或许是陌生的长距离亘在中间，光和光，声音和声音的传导被拉得太长，留下的思考时间太多。她开始不知道该用什么情态对待他，竟然被他看得无所适从，恨不得把面具捡起来戴上。她的拇指重重抚过食指关节，朝他走了一步，两步。
亚乐跟在她身边。
伊洛丝话锋一转，“……可我不是为莉亚来的。”
“嗯，你不能要求我走过去送死吧？”
她停住了，像是被他提了醒，“为什么不能？”
库洛洛轻轻笑了，“那你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