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记得吗?”颜继一手攥住季礼的两个手腕,一手在她身上游离,轻重游刃有余。
“我......我......记得了。”季礼脑子烧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就像一滩水一样,快要融化,理智离家出走,她开始求饶,但在她身上的手,却越发放肆,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她软着嗓子呜咽:“我说......我......记得了!”
罪魁祸首终于得到满意的答复,疾风骤雨稍歇,颜继缓缓松开手,极有耐心地帮季礼一缕缕顺头发,然后他起身,托起季礼的脚,细致地处理她光脚走了一路后留下的些微伤口。
慢慢的,季礼呼吸放缓,整个人平静下来,颜继却再次俯身,轻蹭她耳朵,哑声问:“要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