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点一根烟,这才想起关心:“你今天在学校怎么处理的?”
“我啊,我就跟雷庆华说季礼是京亿集团太子妃。”
“咳咳咳咳咳咳咳”季礼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把啤酒喷对面颜继脸上。
颜继给她不断递纸巾,还不忘怪罪大快朵颐的某金毛:“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来点好的?”
“嘿嘿,我这不是想吓吓她吗,谁知道这么不经吓。”在颜继的眼神威胁下,魏子述拿起一罐啤酒跟季礼请罪:“漂亮姐姐,我胡说八道惯了,你别介意,我自罚一杯!!!”
季礼喜欢直接坦诚的人,她缓过气来,跟他隔空碰杯,“没事儿,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所以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代表我家公司给一中捐了一座图书馆,说你是我表姐。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爸就爱做慈善,全国各地都有他捐的图书馆,多这一个不多。”
行吧,金钱的力量,表姐的殊荣。
魏子述咕咚咚喝完一瓶,又抬手开一瓶黑啤,继续给季礼宽心,“何况这事儿主要还是我颜哥的责任,大冬天的谁开个门还光着上半身啊,白白给拍了个清楚,哎,不妥不妥........”
季礼十分赞同。
少爷,不对,得改称太子爷了,最近整天就穿一件黑色背心,有时候还不穿,好像家里就没季礼这个人一样,坦然的露胳膊露腹肌露胸肌,不知道是在考验谁呢......
魏子述喝的有点上头,继续给她科普:“这要是放以前,照颜哥的脾气,敢尾随偷拍他,那是得挖个底朝天公开示众教做人的程度,更不用说商业制裁了,直接让他家消失都可以。”
和现在差得确实有点多。
你看看,现在多佛啊,给包烟就能自己待一天。
还是挺好养活的。
颜继全程不参与,也不拦着。结果就是季礼跟魏子述两人喝得酩酊大醉,以难兄难弟自称,季礼倒下的最后一刻还在问魏子述染金毛的调色技巧。
看着对面的人满脸通红趴睡在餐桌上,颜继抽完最后一口捻灭烟,伸手揪魏子述耳朵:“别喝了,你今晚睡沙发,明天一早就走。”
魏子述借他打火机点一根烟,头脑慢慢清醒,“颜哥,你最近还梦游吗?”
“嗯。”颜继躺进椅子里,是很放松的状态。
“你呆在这也挺好的,但我爸有消息说颜叔叔自从阿姨出事......和你离开后,就在跟颜游和温家做利益切割,看不出具体路数,跟疯了一样。”
“京亿内部波动很大,恐怕会出大事儿。”魏子述不再是纨绔搞笑那一面,神情严肃,等待颜继的回答。
夜色格外的安静,不像F市彻夜喧嚣,这里晚上安静得仿佛地狱,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和别人的心跳,但颜继知道,对他来说F市才是地狱。
“疯狗互咬的事儿跟我没有关系。”他做出回答,随后起身抱季礼回卧室。
魏子述来这一趟有了答案,看着颜继小心翼翼怀抱季礼的背影,他知足地笑了笑,他颜哥峰回路转,虽然过往损失惨重,但到底在深渊里也拥有了一些新的值得的东西。
他可以安心守好王国等他归来了。
早上6点,天还没亮。
季礼在头痛欲裂中醒来,虽然恶心想吐,但心里畅快了不少。又梦到了吸血鬼大人,她这次十分有经验,先下手为强,在吸血鬼控制她吸她血之前,她狠狠咬住了他脖子,可是毕竟她没有锋利的牙齿,怎么咬都尝不到血,最后只能作罢。
算了,下次还是别了吧,技不如人太丢人。
“砰砰砰”,季礼没幻听,有人在敲她门。
一大早就能享受到犬系帅哥的敲门服务,季礼十分受用:“早,有事吗?”
魏子述探头看她卧室,确定没人后,做贼似的拉着她就出门。季礼还穿着昨天的校服,一身酒味儿,“干嘛去?”
“昨天我答应你的,抓紧时间,我要赶11点的高铁。”魏子述拉她上出租车,一边跟他解释,一边给司机报目的地。
“昨天答应的......什么......”季礼脑子一片空白。
等真正被按在理发店椅子上,季礼才确信,她昨天说要给头发染个跟魏子述一样的金色,以象征他们共同的不羁的灵魂。
魏子述不出几分钟就熟门熟路地调好了颜色,眼巴巴得就等季礼一句应允。
......
行吧。
下午三点,魏子述坐在F市自己的私人发廊里吃果盘,准时收到了来自颜继的问候,简单直接:“把头发颜色给我换了。”
魏子述笑得不行,“已经在换了,知道你什么脾性,我怎么能跟嫂子一个发色呢,嘿嘿。”
颜继不想理他,直接挂断电话,他无奈看着在厨房和餐厅之间走来走去无法忽视的那一抹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