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
将自己的功劳拱手让人,温驰安是没见过的。
赵璟道:“本王意已决,不必多言。”
赵安楷老谋深算,以赵安楷的多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背后有他的推手,他不显山露水才是上上选,只是这些他不会全部告知于温驰安。
“......”温驰安见赵璟不为所动,只能作罢。
“对了,怎么没见夫人?”
赵璟冷声道:“怎么?你想见她?”
他还没跟温驰安算之前那笔账呢!
温驰安眯起眼睛,摇着擅自揶揄道:“又不是没见过,真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有那样的身世,对你来说可是大助力!”
“她不会成为本王的助力。”
温驰安听闻不解:“?”
赵璟:“本王不会把她牵扯至其中。”
温驰安像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你认真的?”
赵璟理所当然道:“你哪里看出来本王不认真?”
那双凤眸毫无喜色,哪里也看不出要成婚的样子。
温驰安上半身凑过去:“你小时候不是说终身不娶吗?”
他还记得幼年时赵璟言辞凿凿,说先皇不喜欢他,身为皇室中人身不由己,以后绝不会成婚生子,后来他成日钻溺于武馆,同裴御师家走的近些,害的人家被皇帝以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唯一的儿子也被阉了当太监,赵璟就更对成婚抵触,那之后不知死活,没日没夜的练武,没两年就被皇帝送去了西北。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赵璟并不在意。
“是是是,小时候说的话自然不能算数了......”温驰安试探道,“那你和刘太妃......”
“她与本王毫无瓜葛。”
赵璟冷睨道:“你私底下做什么本王管不着,但本王提醒你一句,若是和刘家走的太近,日后刘家出了事,本王也保不了你。”
温驰安悻悻收回视线:“行,我知道了!”
他与赵璟聊完事情走出去,原地思索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把刘家的婚事推了。赵璟刚刚的反应分明是要和刘家划清界限,他若是还看不透,就白长这么大了。
以前赵璟虽然对刘太妃耿耿于怀,却极重母子感情,他在西北还时常往皇宫寄信,怎么如今提到刘太妃不仅没有以前的慕儒之情,反倒漠视。
确切的说,自打两年前他从西北回来后就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