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麻瓜研究课的O.W.L.考试项目结束,维娜按照约定去安多米达家拜访,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竟然成为了她和小天狼星第二次争吵的导火索。
尼法朵拉大声宣布了她和莱姆斯的结婚计划,在一片祝福声过后,好巧不巧,泰德提起了路易斯,这个小天狼星早就抛之脑后了的男人——他和维娜一起在圣芒戈度过了8年的时光。
“我前段时间去圣芒戈诊疗的时候,路易斯说他怪想念你的,他也想去霍格沃茨看看那里的工作环境怎么样。”
“是吗,”小天狼星看到维娜笑意盈盈地说,“现在暂时没有职位空缺,不过我可以帮他观望观望。”
于是从唐克斯家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后,小天狼星就一直紧绷着脸,维娜一问他,他就细着嗓子说“帮他观望观望”。
走进门厅后,她白了他一眼。
见维娜不想哄他,小天狼星憋了一肚子火,他真想问问她,他在阿兹卡班生不如死的十二年里,她帮多少男人“观望观望”过。
他三十多年从没有过女人,一上床就跟疯了一样,但她可不一定,他的救世主——一举结束了他的悲惨过往的救世主只是乐于享受他的服务,仅此而已。
这是一个和任何人都能融洽相处的女人,她可以随意挑选各个类型的男人,只要她乐意。
她对他来说是唯一的、意义非凡的,他对她来说却是无趣生活中的点缀,千千万万个“路易斯”中的一个。
年少时期的小天狼星极度以自我为中心,自大到狂妄,对于爱情和亲情根本不屑一顾,但是已经被苦难残忍磋磨多年,失去了一切的他不会那样想了。
噢,多么特别啊,一个曾经从阿兹卡班越狱的杀人犯,一个叛逃出布莱克家族的人,还是哈利的教父,嗯,怎么也得给哈利一个面子吧。
她跟那群在魔法部试图给他下迷情剂的女人完全不同,她们经常借着关心哈利的由头来接近他,让他烦不胜烦。
相反,她总是把哈利看得比他更重要,孩子的地位高于男人,她为他做防御魔法攻击的护甲也是因为给哈利做完蛇皮冰袋后剩下了很多蛇怪皮,不能浪费——哼,他就是哈利的附赠品。
“肮脏、下流、卑鄙、龌龊的泥巴种——”沃尔布加一见到维娜就来气,“滚出去!我的儿子应该娶一位纯血家族出身的女巫,延续布莱克家族的纯洁,不能让你这个最下等的贱货踏进家门!”
沃尔布加显然清楚布莱克家族的人有多么顽固和偏执,安多米达·布莱克情愿抛去一切跟泥巴种私奔,她最叛逆的儿子做出娶一个泥巴种进门的丑事也不是不可能——伴随着克利切不间断的“报告”,她悲哀地发现可能性越来越大,用不了多久,她的混血后代就在布莱克家族的祖宅里满地爬了。
她只好从这个女人这里下手,想让她有点自知之明,知难而退。
“老虔婆,你嘴真脏!”小天狼星怒气冲冲地拿魔杖指着沃尔布加,魔杖尖端冒出了红光,他发泄一样吼道:“我爱她,我不会跟什么狗屁纯血统在一起!跟你的斯莱特林纯血一起吃鼻涕虫去吧!”
“不!你不行!败家子!”伴随着帷幔被拉上,沃尔布加扭曲而狰狞的面容渐渐消失了。
维娜对跟沃尔布加争辩不感兴趣,她径直走上楼梯,小天狼星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一手阻挡了维娜要关上的房门,闷闷不乐地望着她。
“干什么?”维娜没好气地说,“幼稚的布莱克先生,来观望观望吗?”
小天狼星猛地推开门,位置一瞬间颠倒,维娜被他摁在了门板上,绝对超过6英尺的身影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还没说出口的话语淹没在满是侵略性的吻里,唇舌的交缠带着失控的热烈,就像在酷暑难耐、晒得发烫的荒野公路上,一辆黑色重型摩托急驰而过,机车的速度飙升到最高,就算燃尽最后一滴燃油也不会停止激/情,耳边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和亲密接触时夹克和裙子的摩擦声。
小天狼星感到有两只纤细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她加深了这个炽热而激烈的吻,他的手慢慢伸向她被裙裾遮住的大腿,她顺从地往上攀,整个人被架了起来。
维娜紧紧地夹着他的充满力量感的腰身,手指插进了他乌黑、微卷的发丝,他们边走边缠绵着,她的脸蛋紧紧地贴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津/液的交换让维娜大脑缺氧,腿脚变得绵软无力。
即使被亲得衣衫不整,维娜依旧逞强般地捧着小天狼星油画般英俊的脸,男人的发丝贴在额前,显得有些狂野不羁,她直视着那双深邃的灰色眼睛,喘着气说:“观望观望……嗯?我要是对他有感觉…呼,早就不陪你在这儿玩……”
她的手慢慢往下滑,解开了他的第二颗扣子,手指暧昧地往里探索,抚摸着他的锁骨,接着又往上,是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小天狼星的喉结难耐地滚动着,她在四处点火,他浑身都燃烧了起来,“……宝剑与金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