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地处理完了拉文克劳的冠冕,哈利、罗恩和赫敏的心情从刚开始的愉快又慢慢过渡到了一种对未知的迷茫和担忧。
“你们说,拉文克劳的冠冕会不会只是伏地魔的其中一个魂器?”哈利说,此时他们三个坐在图书馆里,为斯内普的论文查找魔药成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窗子外狂风大作。
“我不知道,哈利。”赫敏一边偷偷观察着平斯夫人,一边压低声音说:“邓布利多没有告诉我们太多,大人们总是不希望我们掺合进来。”
“或许邓布利多也就知道这么多了,”罗恩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随意地转动着羽毛笔,“那可是伏地魔灵魂的一片啊,邓布利多是怎么发现这么大个秘密的?”
“谁知道呢?我们只要不泄露出去就好了。”哈利拿起那本《亚洲抗毒大全》,他迫不及待地想和他最亲近的大人分享寻找拉文克劳冠冕的冒险经历了。
但是他们消耗在有求必应屋的时间太长了,导致斯内普布置的明天就要上交的论文还只写了一半,只好苦哈哈地坐在桌子前看那蝌蚪大小的文字。
“嘿,你们快看,是塞尔温!”赫敏指着一个方向略带惊讶地说:“她身边竟然没有马尔福,真稀奇啊!”
以前,塞尔温对德拉科的态度称得上是唯命是从,无论德拉科去哪里,她都要死死地跟着,好像那样就可以极好地标榜自己的纯血贵族身份一样,马尔福觉得谁不好,她就咒骂谁,马尔福往东,她绝对不会往西。
但是现在,塞尔温变成了一个德拉科口中被“魔女安德森洗脑”的姑娘,她也在完成斯内普的论文,阿斯托利亚坐在她的身边,她们两个最近对参加斯莱特林小团体的活动兴趣减弱了。
就在哈利以为她会有什么新的质变时,塞尔温写着写着就放下羽毛笔,捂着通红的脸蛋陶醉地想象着斯内普会怎样在她脆弱的羊皮纸上狠狠地划出一道道墨迹,就像她的梦中他会对她做的那样……噢,她亲爱的老教授呀!
阿斯托利亚看到她这副少女怀春的情态,轻轻叹了口气,自从塞尔温脱离了对马尔福的单恋,好像是为了填补心灵的那一片情感空缺似的,又对她们的院长产生了痴痴的幻想,而且这种症状越发严重了。
“芙拉…你们年纪相差太大了…”阿斯托利亚好心提醒:“我们院长35岁了,你才15岁,差20岁了……他都能当你的爸爸了。”
“哎呀,你根本就不懂,利亚!”塞尔温捂着脸,嗔怪地轻轻拍了她一下,羞涩地说:“你也太保守了吧,对于普遍长寿的巫师来说,教授这个年龄还年轻着呢,男人三十一枝花,现在的男孩子都是些莽撞幼稚的毛头小子,对我来说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阿斯托利亚想了想,又笑嘻嘻地说:“啊,那倒是,波特的教父最英俊了,比学校里的男孩们有魅力多了,他在车站接送过波特上学……所有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和普通的男人有着超越本质的区别!我妈妈以前就暗恋过他,那时候每天都有姑娘和他表白,但是他根本瞧不上任何一个女孩,甭管她的家世有多好,有多美丽、骄傲……”
“他?一个格兰芬多恶霸?利亚,你的品味我可不敢苟同,”塞尔温不同意,她苦口婆心地说:“你还太年轻,太容易被那种浮于表面的皮囊吸引了,只有斯内普教授这种把炽热滚烫的爱深深隐藏在冰冷的面具之下的男人才是人间至品呢……哼,安德森教授也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一看就是那种单纯好骗的傻女人,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的,她肯定是有苦衷的,是可恶的布莱克勾引了她!”
“可是,布莱克先生不是个花瓶啊,”阿斯托利亚小心翼翼地反驳道,“傲罗都是巫师中的战斗精英,黑魔法防御术、变形术、魔药学、草药学、魔咒学……总之,样样精通才能通过考核,更不用说,他以前还是凤凰社的战士,对抗过最恐怖的…那个人!”
“这不算什么,利亚!”塞尔温满不在乎地说,“难道你觉得斯内普教授不能做到你说的那些吗?他只是不想罢了!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只有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格兰芬多会喜欢做,而我们斯莱特林都在名利场上纵横捭阖,那才叫高级、优雅呢!”
阿斯托利亚摆了摆手,无奈地说:“好吧,你觉得是就是吧……不过我爸爸说,他很感激安德森教授,布莱克这个蛊惑人心的男媚娃总算有人能收了他了。”
塞尔温往哈利的方向飞来两个眼刀,都是因为哈利·波特,安德森教授才会选择和布莱克在一起,他肯定是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波特可会装可怜了!
塞尔温都能想象到安德森教授是怎么上钩的了,指定是波特眨着那双绿眼睛苦苦地哀求她,说他这辈子就想有个家,否则他就跳进黑湖里喂人鱼,布莱克再适时地出卖色相,这个傻女人就天真地以为自己拯救了一个可怜的男孩和一个缺爱的男人,可恶啊可恶,她从没见过这么狡猾卑鄙的计谋,安德森教授根本就不了解什么是世间最伟大的爱、最真挚的情,就傻乎乎地信一个邪恶的霸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