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目光涣散,神经质发作胡乱高喊:“我不能被踢出局,你们有新人就不要我了!不行我一定要留下,我还要赚大钱!”
另一个黑衣大汉拿着茶杯过来,“水里有不明漂浮物,宋书可能是中毒了。”
青衣男人粗暴揪住老胡的衣襟,恶狠狠问:“说,你放了什么?”
老胡手脚扑腾,脸色涨红,被衣领勒的说不出话。
厕所口围满了人,宋书又猛烈呕吐不止,直接昏厥过去。白守一眼疾手快接住他,靠在墙壁角落。
一个男人心有不安地站出来,懦懦地说:“我今天早上看到他床底下有一条内裤,内裤上长了一朵黑木耳,木耳上有青色的霉斑,他把霉斑刮下来。”
“卧靠!”在场的所有人都快恶心yue了。青衣男人气得狠狠踹了老胡一脚,老胡抱头蜷缩在门边。
白守一惊惧地喊:“快把宋书送医院啊,出人命怎么办?”
“喊什么喊?”青衣男人暴躁地破口大骂:“都是饭吃太饱,把你们惯的!一个个给我惹是生非,哪来这么多麻烦事?”
围观群众齐齐低头:明明吃饱饭的就那一个,我们都快饿死了。
“就这点破事,吃两颗药就好了。”青衣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隐隐发沉。他的确有些担心,倒不是对宋书有什么怜悯之心,而是一旦出了人命,事情搞大,引起社会关注就麻烦了。
青衣男人对黑衣大汉说:“我把宋书带到村里的诊所看看。”
黑衣大汉:“青哥,还是我去吧。”
白守一跟着喊:“我也去,我也去——”
青衣男人气疯怒吼:“你滚!”
白守一乖乖的滚回墙角,安静如鹌鹑。
青衣男人转过身说:“宋书这小子比较滑头,我不放心,要亲自盯着他。房子里的情况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好好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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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哭)我滑头?那白守一呢?
黑衣大汉:那就是个傻子。
青衣男人:栓牛还需要绳,拴他画个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