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子”只要稍加培训,便能成为让所有客人痴迷的存在,身价将远超现在的花魁。
老板娘得意于自己的慧眼,安排她跟着音叶花魁学习,她来之前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当然是温温柔柔地听话啦。
为了不被□□的感知忍者发现破绽,雪特地戴上了抑制查克拉的装置,所以不能直接用强力幻术控制老板娘和花魁,只能施放不需要一直提供查克拉的弱化版暗示幻术,效果颇为有限。
前几天因为木叶的变故,她暂时离开了梅本屋,对外的理由是生病了不能出门,有音叶花魁帮忙遮掩,倒也没什么人怀疑。
木叶的事处理完后,考虑到雾隐的情报一时半会也收集不全,那不如先把这个任务做完,她就又回了梅本屋。
一开始的新鲜感过去以后,她实在是呆得有够烦,天天往脸上涂一层厚厚的□□,穿着行动不便的束身和服,不仅要学花道、香道、三味线之类技能,还得会察言观色、勾人心魄、稍加辞色便把客人迷得神魂颠倒。
没用的知识增加了,雪无声地叹了口气,展开折扇遮住大半张脸,缓步往街上走,歌舞伎町的热闹不仅仅在于花街的游女,她实在烦得厉害,准备出去逛逛。
但有时生活就是如此有戏剧性,她是真没想到在这还能遇见熟人。
“……雪?”
震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雪同样惊讶地回头看,飞段正站在游郭门口的柳树下,遥遥看清正脸确定没认错人后,瞪大了眼睛往这边跑,对来往的人群视若无睹,横冲直撞引起一阵不满的抱怨。
看着飞段大步流星地跑了过来,正要张口发问,她露出一个国色天香的冷笑,睫羽起落间像是蝴蝶的彩翼,手腕一晃收起折扇。
冰凉的扇骨压住飞段的嘴,阻止他再脱口而出什么话来,这可是在梅本屋正门,他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再把自己的底细抖出来,这任务真就可以直接放弃了。
雪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盈盈敛衽一礼,“这位客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绫子。”
脸上浮现出清澈的愚蠢,飞段直眉楞眼地低头看她,疑惑地把折扇推开,就要伸过手来试试她的额头,“你傻了?”
雪:“……”
没救了,毁灭吧。
女孩子穿着一身艳色和服,身形像是一抔赤红水墨融进了夜色里,游动的绯色在飞段身前凝结成型,头上戴着的缠枝金簪泠泠作响。
殷红如血的唇线扯出一抹妩媚撩人的笑意,雪左手抓住他抬起的手腕,右手竖起修长的食指,往他的唇上一按,整个人靠了过来,沙哑暧昧的耳语,
“别说话,跟我走。”
这个姿势像是拥抱着亲吻,飞段看着女孩子艳色无畴的脸庞,一颦一蹙的风情都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听见了自己逐渐剧烈的心跳声。
他没听清雪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机械地任由她拉着走。
转过一道长廊,正撞上音叶花魁迎面走来,她穿着华贵精致的紫色和服,乌黑的发髻上插满了灿金的钗簪,不悦地皱眉时,糜丽的风韵不减分毫,
“绫子,我教导你的规矩都忘记了吗?”
雪明白她的意思,不同于大部分游女在栏杆后招揽来往的男子,以“张见世”的形式接客,新造算得上高等游女,是要通过引手茶屋作为中介选择客人的。
更何况老板娘有意将她培养成下任花魁,此时跟随音叶花魁学习,一般不会接客,私会客人更是大忌,要渐渐将艳名散播传扬,最受人追捧时才会拍卖初夜。
——虽然老板娘纯粹是想多了,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哈?你对她说什么呢?”
终于回过神来,飞段颇为不悦地皱起了眉,他到现在还没搞清状况,心说怎么什么东西都敢这么和她说话,下一刻,他揉着手腕倒吸一口凉气,
“疼疼疼,你掐我干什么?”
额角上不禁蹦起青筋,雪勉强维持着和顺的浅笑,把飞段往身侧一扯,示意他可别再张嘴了。
她抬眸看向被吓了一跳的美艳花魁,四目相对时,音叶似是恍惚了一瞬,早已种下的精神暗示产生效果。
“音叶姐姐,请原谅我一次,”雪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婉转,发丝恰到好处地垂落,侧面看去无比温婉动人,“我只是想和这位客人单独喝杯茶。”
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宽容,音叶花魁上下打量着小新造身边的男人,眉眼轮廓深邃锋利,头发是极浅的银白色,挺拔、英俊、只是气质有些危险,花魁露出了然的笑意,
“下不为例,绫子,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雪柔顺地弯腰鞠躬,眉目含情,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身姿优雅婀娜,礼仪无可指摘,宛如春水间一朵芙蕖,“我知道了。”
音叶花魁满意地微微颔首,迈着轻缓的步伐离开,刚走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叮嘱她,